车子在霓虹光影里穿梭,鹤鸣揉着疼烫的后颈。
等红灯间隙,路灯昏黄的光晕,斜斜切过淮闻野的侧脸,映得那张脸漂亮的锋利。面上看不出表情,语气也不是很好
“不是说好公共场合不准释放信息素?”
鹤鸣盯着他白皙的脖颈,脱口笑出声:“当初是谁红着眼说我的信息素好闻,求着想要我标记?”
淮闻野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暴起,绿灯刚亮,引擎发着刺耳的轰鸣窜出去,鹤鸣被突然的加速甩向椅背,后脑砸出一声闷响。
“你有脸提?”淮闻野咬着牙,声音冰冷
“你怎么不说你自己?说什么珍惜、要慎重标记标记,其实呢,私下里....”
“够了!”
鹤鸣一巴掌拍响车,敏感的打断他的话,几乎吼出来
“我那时候年轻,你总得给我犯错的机会,而且后来淮哥你呢?酒吧男模换得比衣服还勤,手机聊骚记录删了又存,跟多少人不清不楚,我不都原谅你了么!”
淮闻野沉默一会,点了根烟,一脚油门踩到底,外面的霓虹成了模糊的光带,再美都是一闪而过。
余光瞥见鹤鸣被烟呛得皱眉,他摇下车窗,把呷着烟的手伸到外面,嘴上冷嗤
“小爷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你管不着。”
“淮闻野,你就是后悔跟我结婚了!是不是!”鹤鸣被他不咸不淡的态度,气得猛踹车底板。
淮闻野斜睨他一眼,对着车窗吐出烟圈,无声口了句“无语。”
鹤鸣突然炸毛,梗着脖子嘶吼:“是你说愿意跟我结婚的!那就该永远绑在一起!”
车子飙得飞快却稳当,除了淮闻野刚刚故意加速晃了鹤鸣一下,全程都平稳得很。
淮闻野心里已经软了,只是嘴上不饶人:“要不是怕你在床上不行了,没人要了,谁乐意跟你凑合?”
鹤鸣激动的情绪失控,疯了似的扯开安全带,整个人扑过去,夺过淮闻野手里的烟,直接用掌心碾灭,另一只手紧紧扣住车门内把手,作势要开。
“我不行?你给我碰了么淮哥!淮闻野!说清楚,是不是又在外面浪了?!”
淮闻野一脚急刹,快速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抬手重重拍开鹤鸣的手,把烟头拿出扔到一边,从中控台拿出备用医疗包给鹤鸣消毒包扎。末了,按住鹤鸣胸口,狠狠扣上安全带骂道
“小爷每天雷打不动 11点前回家,加班都跟你报备,办公室还装着你弄的摄像头!我怎么浪?”
鹤鸣没有反抗,任由淮闻野包扎、扣安全带,只是属卡扣咬合的声响刚落,又开始偏执的争问
“那你为什么把手机 GPS关了?车里的定位器和监控也全拆了。”
淮闻野把医疗包甩回原处,别过脸叹口气很烦躁,呛了他一句。
“你有病就去看心理医生,别在这发神经。”
“我发神经?”
鹤鸣作势要起身,被淮闻野一声“啧”慑停住坐下,但仍梗着脖子呛声。
“你翻我手机、装定位的时候怎么不说神经?凭什么你可以,我就不可以?!”
淮闻野懒得在跟他争,重新启动车子,速度慢了下来。窗外华灯初上,景色柔丽,跟车内的压抑窒息形成反差。
鹤鸣再三犹豫,摘下眼镜,露出泛红的眼眶,纤长手指揪住淮闻野的衣角,声音夹着颤嗲
“淮哥...鸟鸟好委屈...我为了淮哥,什么都愿意的.我爱你啊淮哥。”
淮闻野本要甩开的手悬在半空,侧头看着那张妖精脸。长睫粘着泪珠扑闪扑闪的,做小伏低的抿着唇,到嘴的狠话都化作叹息咽下去。
他腾出一只手捏了捏鹤鸣手背:“别哭了...明天就把 GPS打开。”
“真的吗淮哥?”鹤鸣顺势捧住那只手,脸颊在他掌心轻轻蹭着,唇肉擦着他的指节,乘胜追击。
“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淮哥?我是不是真的病了...”
淮闻野被他舔到,一瞬耳根烧的发烫,慌乱抽回手:“没有,别闹了,好好坐着,有话回家说。”
“好,我听话,淮哥。”
鹤鸣乖乖坐好,指尖摩挲着掌心的纱布,凑到鼻尖轻嗅,回味着淮闻野的味道,色情的龙凤眼眯着暗爽,像盯上猎物的蛇,势在必得。
一路上,淮闻野安静开车,鹤鸣望着窗外,两人没再争吵。
刚进家门,鹤鸣关上门,摘下眼镜放在一旁,猛地扣住淮闻野的腰,把他抵在墙上,滚烫的唇肉压了上去,急切嘬吮。
双手也不安分,用力扯着那碍事的衣物,又掐又揉。
淮闻野对鹤鸣突如其来的亲密攻势弄懵了,张嘴咬住鹤鸣的下唇,含糊着
“狗…鹤鸣,你抽什么风?”
鹤鸣尝到唇珠上的血腥味,腥甜的刺激让他瞳孔骤缩,有些吃痛但不停,反倒更加兴奋。伸出那条红软裹热的舌尖,勾着他的上唇和鼻尖舔舐,湿热的唾液顺着唇角滑落,堵碾着淮闻野的呼吸,搞得他黏腻发烫。
鹤鸣愈发骚情,声音裹着蛊惑,又开始用犬齿,刮着淮闻野的下唇嘬。
“今天...咱爸不是暗示,让我们...唔呃...早点要孩子吗?我这是听话,再说,之前你还摸我来着。”
淮闻野被舔得浑身发麻,双手徒劳地推着滚烫的胸膛。挣扎间,突然被浓烈的威士忌气息包裹,顺着鼻腔汩汩的直窜后颈,而后沿着他的神经一点一点的,勾着啃食.骚热无比。
“你……”
淮闻野刚开口,喉咙像被咬住了很紧,声音也变了调,抗议的话化作绵软一声娇软的“嗬啊。”
信息素还在肆意的迷诱,淮闻野眼尾泛起潮红,挣扎的动作渐渐没了力气。身体却比意识诚实,不自觉地弓起腰扭动迎合,像只急切待哺的小兽,指尖勾着鹤鸣的衬衫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