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演唱会进入尾声,沸腾的欢呼声渐弱,淮青拿起话筒站在聚光灯下,目光扫向台下的楚白屿,清澈而有力的声音,在偌大的场馆里回荡。
接下来这首歌,要献给每一只爱上小鱼的孔雀,愿你们无论何种境地,都请永远握紧心中所爱。
哪怕现实横亘,天性相悖,也请鼓起勇气,打破枷锁,忠于本心,坚定不移陪伴彼此,并肩同行。
……
婉转的旋律裹挟着炽热告白,瞬间点燃全场,场馆内不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
台下的楚白屿害羞脸热、尤休思露出自信得体的微笑、淮南乔眉头紧锁,目光警惕地望向后台。
后台的陈舟急得直跺脚,抓着头发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念叨:“排练时可不是这么说的!这哪里是宣传新歌,分明是公开告白!完了完了,热搜又要爆炸了,祖宗哎!”
不出所料,演唱会刚散场,“淮青恋情暗示”和“爱上小鱼的孔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霸占热搜榜,引爆全网热议。
……
散场后的场馆渐渐空荡,楚白屿依着陈舟的叮嘱留在原地。淮南乔接完一通电话匆匆赶回公司,尤休思则快步往后台走去。
鹤鸣与淮闻野并肩往场外走,鹤鸣转身去买水的间隙,戚仁策小跑上前,拍了拍淮闻野的肩膀,一把搂住他,言语透着欢喜。
“心肝儿,好久不见啊,想不想我。”
淮闻野刚经历调养的身体,还未痊愈,被戚仁策猛地一抱,疼得倒抽冷气。闻到熟悉气息看清人后,他轻轻回抱。
“轻点,阿策?你怎么回来了?毕业你就离开A市了,我还以为见不着你了。”
戚仁策嘿嘿笑着:“心肝儿,回来跟你搭伙呀,你接了那块地皮开发,我爸没空,让我来跟进…啊!”
戚仁策话没说完,就被飞冲过来疯狂拉开,怒吼:“淮哥!”
鹤鸣脸上被淮青打出的,淤青和伤口都还没好全,戚仁策被甩开也不恼,看着鹤鸣脸,双手抱胸,笑着调侃。
“是教授啊,好久不见,当年我还上您老的课呢。”
鹤鸣警惕的把淮闻野护在怀里,丝毫不让戚仁策再靠近,淮闻野伤口还疼,却想挣脱,奈何箍得太紧,只能尽量保持微笑,调整个不那么难受的姿势。
“淮哥,我们回家吧,不早了,跟小孩也没什么聊的吧。”
戚仁策撇撇嘴,故意上下打量他:“那倒也是,两年不见,鹤教授这一脸沧桑,姿色不似从前了,上了三十岁的男人,不能不服老啊。”
“你他……”鹤鸣被激到,身边没其他人也不伪装,伸手就要打。
淮闻野不想在外面丢面子,拉住鹤鸣装作斥责:“鹤鸣,别闹了,去车上!”
“让我走?我走好给你们腾地方?你好跟他亲热是么?你没听到他叫你什么吗?!”
戚仁策看出来淮闻野的为难,也知道他现在定不会跟自己走,双手插兜,耸耸肩笑道。
“啧啧,人老了脾气也不好了,我舍不得心肝为难,我们项目见心肝儿。”
说完,抛了个媚眼,比个回见的手势就离开了。
鹤鸣猛的甩开淮闻野,把人甩了个踉跄,压着嗓子质问。
“心肝儿?淮哥!叫得这么亲热!他就是挑衅!为什么拉我!”
淮闻野踉跄着稳住身形,心理乱糟糟的,本来计划带鹤鸣去沙滩度假,结果被老爷子安排去搞 C市项目。今天带他看演唱会,想哄一哄,反倒成了导火索。
怕在外面闹起来难看,淮闻野拽着鹤鸣往车边走,把人推进副驾驶才说。
“你别跟小爷闹了行不行!我跟阿策是发小,上学的时候你就知道啊,他一直就这称呼。”
鹤鸣眼眶通红,凑近他咄咄逼人:“淮哥!他说我又老又丑!你是不是也这样觉得?可是,我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你忘了吗?”
淮闻野对那晚的事情,归为自己的酒后失性心里有愧,听他这样讲不免得又心软了。
“那晚对不起,我喝多了真不记得了,我并没觉得你老,也没说你不好看。”
鹤鸣把淮闻野的座椅调下去,跨过扶手箱膝盖抵在他腹部,偏执的说:“淮哥,证明给我看,我要你现在就给我!”
“疼!“淮闻野皱眉推拒,刚调养好的身体,经不起折腾,欲要推开。
鹤鸣眼睛红红的,眼泪说掉就掉,带着颤音:“淮哥,又要像那天一样,想推开,打我么?”
旧事又提,最近只要不合鹤鸣的心意,只要稍有争执,对方就会提起这事。淮闻野现在听到这个都想应激,但每次都安慰自己,总归自己做的不对,也不能怪人家。
可身体恢复期,根本没有火欲,不用药物肯定又干涩又会撕裂,为了给足这个人安全感,打算回家涂了药再满足,软下语气妥协的低声一句。
“回家弄可以么.....”
“不可以,我现在就要证明!为什么!淮哥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听话!你不是最爱围着我转了吗?为什么现在!总不给我安全感啊,我看到他抱你,他叫你那样的称呼!我真的要嫉妒疯了!我现在!一分钟!一秒!我都不想等!”
淮闻野他被震的侧头,还没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分神心想:他,一直都这么大嗓门吗?
鹤鸣越说越激动,狠摁着淮闻野,拉开衬衫漏出半块柔肩,在他脖颈骨上咬舔,留下一片片艳红齿痕,宣示着主权。
淮闻野今天本来就穿的很凉爽,宽松细纹长颈带,深V开叉衫,搭一条侧按扣式的复古中分裤,反应过来后,为了避免被一下扯开,不停的抵抗着,本能的开口要拒绝。
“别闹了!小爷真的烦了,都答应了你,回…呃!咳!咳!鹤……”
鹤鸣没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一只手用力扯开侧边按扣,将那衣料丢到一旁。他快速用膝盖压住淮闻野想要反抗的手,另一只手紧紧掐在他的脖子上,牟足了劲儿,手背的青筋微露着。化处衬着他根本没有润的..
(晋江文遵纪守法,此处略,审核大大辛苦了。)
卡顿一下,凿开。
淮闻野费力撑着,边缘比压着的指节,都更白青。
淮闻野感觉要窒息了,娇嫩干净的脸蛋爬上紫红,太阳穴突突直跳,大脑也嗡嗡作响。双手被死死压住无法反抗,只能断断续续挤出气音,尽可能的唤着鹤鸣。
“呃!呃…唔啊...鹤……鸟鸟…痛…呼……”
淮闻野每次都能感觉意识都被挤带出又囊进来的涣散,鹤鸣用了十足的力气,嘴上还在不停的输出。
“淮哥,我爱你啊!为什么!你说过非我不可,你说爱我,护我,听我的,怎么能食言呢!”
淮闻野要失力了,疯狂算着解脱办法,想到看演唱会时兴起好玩,把送他的铃铛镯子,取下来戴在了自己手上,这会开始拼命的摇晃着,发出声响,试图引起鹤鸣的注意。
(遵纪守法,鹤鸣回神了审核大大,及时)
鹤鸣动作极重起初不太顺气,反复砸下最深处,闭眼不看淮闻野被憋出的泪水。勾带出来痛水。
恍然听到脆铃声响后回过神,才停下松开死掐着的手,移开了膝盖,但没拿出来,捏着他的手往他鼻梁那颗红痣上送,感受到淮闻野摩挲触感之后,又开始示弱,扑簌簌掉眼泪,夹着哭腔。
“对不起淮哥,我,我太在乎你了,你总不给我安全感,我才……”
淮闻野得到喘息,剧烈的咳嗽缓解着不适感,不再想激他,扯开话题,嗓子干哑的开口。
“咳咳咳…咳咳,鸟鸟,你想把小爷送走啊?”
鹤鸣认为示弱奏效了,对着淮闻野的脖子又亲又揉,开始拿着他的手掌,框到自己脸上巴掌,可怜巴巴的表情,说着淮闻野内疚的话,只是烫度做不了假,反应一点没收。
“淮哥,你打我吧,鸟鸟又做错了,可是我一想到,淮哥可能,会再次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就好敏感,好难过,淮哥你能理解我吗?”
淮闻野闭了闭眼,逼回去自己的眼泪,再睁眼,柔软的指腹,帮鹤鸣擦掉他的泪珠,疲倦的扯出来笑,又开始愧疚安慰。
“先拿出来,回家弄行不行?”
鹤鸣知道淮闻野在压制情绪,识趣又不太识趣的开口:“那淮哥帮我添净行么,淮哥的唇很漂亮。”
“你他妈……嘶!呃……呼…。”
淮闻野被无语到,张口就要骂人,没骂完眼前就开始飘了星星。
“对不起,淮哥,弄疼你了?我刚刚太激动了,不是有意的。”
鹤鸣掩着真实情绪,嘴上说着道歉,又突然紧贴猛抱到底,搂住淮闻野的后背,揉捏着他藤热的腺体,要把整个人镶进来自己的怀抱一样。加力,加力。
(审核大大此处是拥抱,已修改。)
淮闻野感觉腔口都发酸了,颤栗着拍着鹤鸣。
“等…等…我真要穿了,行..行...行……”
“会不会太委屈淮哥了,我不想让淮哥不开心为难,怎么办,会吗,淮哥我……”
淮闻野揉着喉结,看着盖在自己脸前的阴影,听着完全不符合行为的话,无奈轻叹笑一声,没有搭腔。
费力的尽数收进来,本想嗦一下,又被鹤鸣没轻重的摁着失控。
刚养好的血管,又感到丝丝的血甜。
为了伤痛最小化,开始极力的配合着鹤鸣,引导着他不失控,引导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