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鱼球朝下面看去,八根也多么?
余霜不相信。
只是他还没说,章鱼球就低下头去,对着那根不听话的触手咬了一口。
触手断开,余霜身体里的那一半因为惯性又往里钻了钻,撞的他直接软了腰。
他撑着桌子抬眼,章鱼球正期待的跟他邀功。
【我解决了】
余霜失语。
骂都不知道从何骂起,急急的喘息了两声,咬着牙起身挪进洗手间了。
他伸手往后一摸,露在外面的触手还余下一指长。
余霜松了口气,试了两次之后,发现自己还是放心的太早了。
触手摸着跟看起来一样水润,光溜溜的,仿佛能掐出水,他的手握着根本拽不出来。
余霜跪在浴缸边尝试了好几次,鬓发都冒出汗珠,只觉得那一截触手钻的更深了。
余霜发酸的手臂挂在浴缸上,绝望的将脑袋埋在手臂上。
数秒后,余霜才红着眼抬头,他不能因为这种事情进医院。
余霜把破布似的裤子扔掉,披上浴袍,拉开了浴室门。
章鱼球正在看自己的几根触手,勾起来展开,好像都挺听话的。
他第一时间看向余霜。
章鱼球干的坏事就应该他来解决。
总不能去医院丢人,决不能去医院丢人!
余霜在心底默念了好几遍,才轻声开口,“过来。”
章鱼球不解其意,还是欢快的挥舞着触手游动过来。
余霜拉上门,深吸了一口气,又连忙捂住小腹。
他扶着浴缸跪下,低声对着身侧的章鱼球交代,“把你的那根触手取出来。”
章鱼球水汪汪的大眼睛动了动。
余霜咬牙,“别跟我说你不会。”
他红着一张脸,湿着眼睛急急开口,“你不是会变细?钻进去把它拽出来就行了。”
余霜看着章鱼球,目含期望,“你能做到吧?”
【能的我能的】
谁能对着自己妻子说不能!
章鱼球挥舞着触手就打算上。
余霜挡了下浴袍,“你把眼睛闭上。”
章鱼球双眼骨碌碌转了圈,慢慢合上。
余霜这才掀开浴袍,颤着腿由着章鱼的触手试探的攀爬。
他伏在浴缸边缘,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了,总觉得有目光在窥伺。
纪骁心里酸汁不停地往外冒。
眼睛?那哪里是眼睛,是迷惑妻子的手段。
就连挂在眼里的泪花也是异能凝结出来的水珠。
他的精神体从来都不用眼睛看。
他在一片黑暗中,清晰的感受着精神体的动作,磕磕绊绊的钻进了妻子的身体,缠绕着断掉的触手,凝成了更大的物体。
妻子的胃口那么小,长的吃不下,多的吃的也勉强,这会儿是不是双腿正可怜兮兮的打着颤,呼吸不过来只能张着嘴喘气,手指抓着什么东西想要逃离?
纪骁看不到。
但他知道自己的精神体能看见,看见此刻的妻子多么靡丽,多么柔软……
他想向昨晚那样伸出一根触手抚过妻子的蝴蝶骨,感受着妻子的颤动,拥抱妻子、安抚妻子。
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动的感受着精神体的欢愉。
他的精神体莽撞冲动,却成功的堵住了他的路,让他不敢再随意操纵余下的触手。
他固然可以逞一时意气再动别的触手,但精神体啃掉那些触手,他也随之失去了解这里的途径。
他可能永远都找不到妻子。
纪骁嫉妒的旁观着,不愿离去。
随着黏糊的水声,那根断掉的触手被拔了出来。
章鱼球一口吃掉了。
他又“看”了眼妻子的腿心,正要离开,有湿湿黏黏的液体滴落在他身上,妻子也坐了下来。
啊……这是妻子的奖励么?
应该干什么?
忘了。
吸溜。
章鱼球舔了上去。
余霜跪坐在水球上,脑海中一片空白,指尖抽动了几下,用指节封住了唇。
他想让章鱼球离开,但一张嘴都是不成句的音节,在狭小的浴室内成了回音。
太过了。
余霜的眼睫搭在一起,生理泪水将它们聚成一簇簇的,挡住了他的视线。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根触手从浴袍下钻了出来,扯了扯浴袍,将其堆在地上。
余霜却不敢往下坐了。
他回眸瞪向章鱼球。
章鱼球眨眨无辜的大眼睛。
【我知道规矩的】
【不会因为我舔了几口,就妄想做你的丈夫】
【我是自愿的】
余霜眼睛都瞪大了。
他管那强盗行径叫自愿?
章鱼球疑惑了一下,他参考的教材不对么?
他十分积极的改正错误。
【我愿意负责】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占了便宜还不够么?
余霜忍无可忍,“……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