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直接卸载？】

【还没轮到人家呢，要排队。】

【还要多久？】

【嗯……大约三四五……六七八.九个月……】

系统再一次被凌战打回小黑屋，紧跟着就听见桑瑜的碎碎念。

【好惨一男子，噫，怎么又断了，系统是不是接触不良啊。】

【趁空先捋一捋，现在的情况是凌战被雷劈中导致系统设置出问题，冒出来一个吃瓜邀请，只有凌战好感高的人才能抢到，是这意思吧。】

【等等，阮茶之前也在，岂不是说拍摄出事前，凌战对她好感很高！真是渣男啊】

这又是哪里得来的结论！

【噫，出事前是心头好，出事后是out，情绪还阴晴不定，这未婚夫还要不要？】

凌战太阳穴突突跳，睁眼盯着人，“桑瑜。”

“哎？”正发呆的桑瑜慢一拍才反应过来，大眼睛里的迷茫和怀疑都还没散干净。

凌战想说什么，桑瑜手里的手机响了，她低头看一眼，屏幕只跳出一串电话号码，是本地的，但是没备注。

她下意识接通，没按免提，话筒里传来的嚎叫几米外的凌战都能听到。

“找你的。”桑瑜晃晃手机。

凌战现在一点都不想动，“按免提。”

“哦。”

免提按下，絮叨的声音瞬间变大，桑瑜这才认出来，是早上就见过的邵燕尘的声音，活像是吃了枪药，一字一句都带着硝烟味。

“……原本就是找你拍的定制剧！现在好，半路要换导演，这事儿真成你在圈子里的名声就算毁一半，以后商业片再想沾边都难上加难！”

“到那时候，你真就只能卖身小瑜去换拍片量！”

“依着桑珏那周扒皮的嘴脸，骨髓都能给你榨出来半价卖，我看你怎么办！”

“这片你还要不要拍，给我个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