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页克制着自己不联系明鸢,看到好笑好玩的点击分享,却在选在联系人前暂缓了按下的指尖,随后选了褚南天的头像。
可是很多次选择多次之后,明鸢的头像还是在褚南天头像的后边,像是偏偏不如夏知页的意。
越来越稀疏的聊天记录,两个明明在同一座城市的朋友,却如同和人潮中擦肩而过的陌生人没有了区别。
尽管这仅仅是表象,但偶然间的惦念与意起并不能跨越时空,精准投送,于是全都默认视作不关心。
夏知页无缘无故地烦躁原本也以为是对明鸢许久不主动联系而感到心烦意乱,直到某个晚上浅睡中被自己砰砰作响地心脏跳醒,才发现自己已经大汗淋漓。
抬手间臂膀的无力远不是还在沉睡的肌肉尚未唤醒,夏知页才意识到自己的汗液和呼吸间全部散发着信息素。
像是一堆苦橙叶被车轮碾压后,挤出了浓烈的汁液,有在这个房间内肆意泼洒。
夏知页顾不得身体的软烫,急着挥手要拉开抽屉翻找,然而还没等触到拉环才想起那里早已没有抑制剂的他,只能强撑着身体下床向行李箱走去。
夏知页上半身算是依靠着行李箱,手臂在角落里挥动,终于握起一件东西—他的手指发胀,已经不知道手里的东西到底有何质感和温度,他也来不及细细触摸。
此时,无意之下摁下的按键,让夏知页手里的东西嗡嗡作响,他的手指被震得酥麻,完全来不及羞耻的他,已经下意识地想象着这种酥麻能够将久积在心中的阴云痛快地洒下一片雨。
他期待着苦橙叶液的流淌,他期待这这种酥麻将苦橙叶上的每一根叶脉都震的酥麻,传递向叶片各处。
夏知页头埋在枕头里呜咽,耳边的嗡嗡像是催促,也是宣告羞耻拉扯的告罄。
手指那端不断震动,和此刻的苦橙叶液有什么相见的礼仪,来回蹭着彼此,只友好但不亲密。
勉强忍痛挡不住泪水晃动溢出,木棍生生凿出苦橙叶液的漫长过程终于结束,这点泪水难保不带着些喜极而泣。
料想中的酥麻抵达叶脉传递给每一丝相连的分支,直到每一根神经末梢。
苦橙叶液被榨出,熬煮浓稠,如此反复,但夏知页的身体的体温却一直愈加升高。
凌晨时,夏母Alpha的警觉让她先一步察觉出了不同,喊醒夏父去找夏知页,而自己立刻贴好抑制贴,将夏知页房间的隔离门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