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呢?”夏知页至少对这个问题心里坦坦荡荡,于是敢于直视明鸢。
反而是明鸢先移开了视线,“不合适,小页。你见过哪个朋友之间会做临时标记,朋友不是这样的。”
“可是,可是这只是迫不得已的紧急情况下你才帮我的,为什么会影响我们朋友关系呢?我们不应该因为这件事情变得更要好吗?因为我们的友谊经受住了考验。”
对于明鸢来说,想要驳倒夏知页的争辩很简单,但是当一切的背后都源于一个心虚的、不可言说的理由时,她只能选择沉默。
“你会拥有其他朋友的,小页,我们只是不要再做彼此最重要的朋友了。”
但明鸢深知,这无法“吓退”夏知页,“小页,我们有时候已经超过朋友的界限了,可能你还没有察觉,但这样是不对的,朋友就只能做朋友该做的事情。”
夏知页以为她还在说临时标记的事情,“那就当没有发生过临时标记好了,我们都忘掉就是了。”
“小页你听我说,两个人每天呆在一起吃饭、出去玩,甚至优先于所有其他朋友,互道早安晚安,互相报备各自每天的生活,这不属于朋友的相处范围,这是恋人的日常。”
明鸢的呼吸都在震颤,每次震颤都在着密密麻麻的隐痛,但迈出这一步,她反而有种解脱感,哪怕这种解脱是以揭开自己过往恶劣行径为代价的。
尽管当初她是抱着能够向夏知页表白的目的才做出了跨越朋友的种种举动,但是如今种种暧昧迫于无奈成了她玩弄Omega真心的呈堂证供,情非得已,但她已经无路可走也无可辩驳。
“那就交往,我们做恋人好了。”夏知页的眼中纯粹,而明鸢觉得这份纯粹来源于他对朋友的真心挽留,于是只能淡淡地低头苦笑。
但是只有夏知页知道,自己的耳尖发烫到抽动,他必须忍着才不去揉它。
“小页,感情的事情不可以拿来开玩笑……”明鸢还想说什么,但是房门铃声响起,于是去开门让送餐员进来。
看着送餐员离开之后,一直站在门旁的明鸢提出离开,“吃饭的时候不要多想了,你吃吧,我先回公司。”
明鸢还没走出门就被夏知页从身后抱住,“鸢鸢,你为什么不相信呢?不如我们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