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主教,阿加莎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不知道教堂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玩家跟着阿加莎朝中心广场前进,四周的街道堆着厚厚的积雪,寒风挡不住摊贩热情的吆喝。风拂过巷子里,尽头是一片花海,在风中激起一阵阵浪,红、橙色虞美人在朝他们招手。陆景淮驻足片刻,眺望花海中央的风车和虞美人。莫名觉得有些熟悉,和这的天气不同,花海给他一种温暖,安心的感觉。
也有不少居民贩卖虞美人,甚至颜色比花田里的更加妖冶,不知道是怎么培育的,唯独一个卖花的小女孩。她卖最普通的品种,就和花田里的虞美人一样,普通却是最特别。
这花极为耐寒,花期在三到四月,看来这里的冬维持不了多久就会消融,迎来属于小镇的春天。
希望那时候他们已经回去了。
宏大壮丽的神圣教堂出现在众人眼前,岁月在教堂墙面留下斑驳的痕迹,铜制的门环在阳光下泛着光泽,玫瑰窗在阳光下映出五彩斑斓的颜色,像彩虹一样绚烂让人移不开眼。
门口排起长队,井然有序的进入教堂,阿加莎离开前说,“只有接受圣水的洗礼才能进入教堂,我会在门口等你们。”
“我们能不能不去……感觉阴森森的。”夏然搓了搓胳膊,小声嘀咕道。
陆景淮转头看着他,又看了一眼叶舟,“大白天就是有鬼也不会出来,叶舟又不是摆设。”
夏然觉得也是,猛猛点头。陆景淮把他推到前面和阮心语站一块,叶舟扫了他一眼,就知道又要教育他了。
“别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叶舟先堵住他的质问,一脸无辜道,“我教他去我床上的?不是你家哪位教他如何投怀送抱吗?”
陆景淮一噎,这次他理亏,他没有要辩解的,沉默地转回去对上阮心语吃瓜的神情。只能说苏慕清对于爱情的发展有点快,进度有点“快”。
“心累了?把怜云放出来教训他们。”阮心语一副贱兮兮的样子,还不忘踩他一脚。
陆景淮白了她一眼,算盘珠子都崩到他脸上了,“你以为你多省心?次数有限,不是现在。”
早说嘛,阮心语拿出一张增数牌,泛着白色的光芒,“次数增加,就当我见芮怜云一面可以不?不浪费你次数。”
陆景淮谄媚地笑着收下这张牌,摇头说,“不行哦,谢谢霜冻组织送来的增数牌。”
在他一无所有的时候送来卡牌,简直是雪中送炭呀!他哪里有不收的道理~
阮心语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为数不多的卡牌就这样没了!还以为笑嘻嘻的是准备让她见呢。
现在她像极了离婚净身出户,娃还被人带走没有探视权。
阮心语快恼死了,这是上天派给她的惩罚吧!陆景淮瞅了一眼,朝她微微一笑。阮心语看见就来气,一阵温和的风在他身侧停下。
她侧头问叶夷,“你把会长给办了?”
“噗嗤”陆景淮憋住笑,掩唇走到阮心语前面排队,论自己的下属忠心到想杀了顶头上司。
寒煜够失败。
阮心语捶了他一拳,站后面跟叶夷谈论。
钟楼的阴暗处站着身披黑色斗篷的男人,诡异的视线被陆景淮敏捷捕抓到。看不清面容,全身上下裹严实。
“你们……”
“什么?会长没和你一起?”
三人相视,陆景淮又默默转回去。本来是想让阮心语占个位置,自己去钟楼找可疑人,一不小心就听见小秘密。
“陆景淮,你故意的?”阮心语冷笑道,“会长不见了你应该很开心吧?毕竟没有人动苏慕清了。”
“这都给你知道了。”陆景淮说,转头看向钟楼的位置,底下的人已经不见了,他只好收心,问前面的居民。
“你好,我想问一下那个药是什么?”
“那个啊……你们不知道吗?”男人疑惑打量他几秒,突然想起来,“嗷,你们是来旅游的吧?这个药是钙素,反正吃着没坏处,你们可以领。”
队伍前面是阿加莎分发药物,身旁还站着黑色长袍,面容严肃的男子,手上捧着金器圣杯。
“我看见好多居民都领了钙素,一定要吃吗?”陆景淮问。
男人颔首,“当然,不吃就会浑身难受。当然得吃,黑骨病只能靠这个压制了。”
黑骨病……
陆景淮第一次听见这个病症,又询问道,“得了这个病会有什么症状?”
“你一个外地人就不用知道这么多了,不是长期居住都没事。”男人被问的有些不耐烦,走到阿加莎面前,接过药物吃下。
陆景淮越听越觉得钙素和黑骨病一定有一段不可深究的过往。手腕上黑色的十字架像极了人骨。
他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这是用黑骨病的死人制成,会有可能是黑色的吗?
本来想询问小阮医生,结果阿加莎先来到他跟前,诡异的笑起来,手上的药品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没有瓶签像三无产品。
他更不敢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