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夫妻才能成为爹爹娘亲。”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那爹爹你什么时候和娘亲成亲呀,只要你们成亲我们就能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啦。”说着他手舞足蹈地开心起来“一定要在院子里打架秋千,娘亲最喜欢在秋千上睡午觉啦。”
闻言宋霁不动神色地转移话题:“那个爹爹在送你来时可有说些什么。”他相信自己绝不会没有交代就把孩子送过来。
“嗯,爹爹教我两件事。”宋祁安想起便自豪他都记得牢牢的。“第一件就是要记住爹爹和娘亲的名字。”
“那第二件呢?”宋霁带着浅笑,一副和煦的公子模样。
“第二件。”宋祁安开始迟疑。“那我想问爹爹一个问题。”
“可以。”宋霁笑容加深。
“你现在爱娘亲吗?哦,爱嘉昌郡主吗?”宋祁安问完后紧紧盯着宋霁的眼睛。
宋霁有些诧异,虽然薛珍珠确与其他女子不同可远远达不到爱的程度,不过显然这不是正确答案。
他从善如流道:“自然是爱。”
本以为骗个小孩子易如反掌,没想到宋祁安失望地塌下肩膀“爹爹是个坏蛋,居然骗人,所以安安不能告诉你第二件事。”
看来,宋祁安比自己想象中了解自己,不好随意糊弄,至少知道第二件事是和薛珍珠有关。
至于来龙去脉,他有的是耐心和时间。“事已至此,你来到这里就要分清那个爹和我,我会好好照顾你,为你找先生授课,这阵子就少出府。”
宋霁忽视宋祁安的话,不多解释,留下小厮照顾,便去处理事务。
他刚刚解决水患归京,现下有大把的政务需要处理。
郡主府
木槿端着盘子向正倚着窗沿的薛珍珠问道:“郡主这几日安安去何处,奴婢还为他准备了香软的糕点。”
“我已经为他找到亲人便送他离开。”薛珍珠懒懒地趴在榻上小方桌拿起身旁的一根逗鸟棒戏耍着挂在窗边鸟笼里的银毛鹦鹉,一时没有宋祁安在身旁她居然还不太习惯,心情莫名有些低落。
“这样呀,早知道做些糕点给他带走。”木槿感叹一句没有多想,看着鹦鹉夸道:“不愧是世子殿下送的鹦鹉,奴婢看它比别家养的威武得多。”
“什么其他家,你就直说是那镇国公家的呗。”薛珍珠支起身子,看着鹦鹉的眼睛气道:“不就是镇国公给白露弄了只鹦鹉,每逢宴会必定带着出席,上次居然遗溺在我桌前。等到下次宴会,我定要去杀杀她的锐气。”
“郡主带着它出场定能让那个白小姐自惭形秽。”木槿无条件支持薛珍珠。“对了,郡主这几日拘在屋子没有去看过太后娘娘,宋嬷嬷派小太监来问今日可要前去?”
“是哦,确实有段日子没有进宫。”薛珍珠来了兴趣,拉着木槿开始选进宫要穿的衣裙首饰。
旁人是非诏不得入宫,太后却给了薛珍珠随时入宫的特权,足见太后对她的疼爱。
薛珍珠乘着步辇熟门熟路到达太后的寿康宫,她对守在门口的嬷嬷嘘声,轻手轻脚地进入想给太后一个惊喜。
“是哪个宫里的野猫儿错跑了进来,宋嬷嬷你快去撵走。”没想到一进内室就听太后带着笑意说道。
“太后娘娘,后宫哪有敢乱跑到您这造次的野猫儿,是嘉昌郡主来了。”宋嬷嬷应和道。
“真是没意思,每次皇祖母都能发现我,一点都不好玩。”薛珍珠走进来泄气地坐到椅子上,嘟囔道。
“就你那动静一进寿康宫哀家便知晓。”太后笑骂道:“当初就不该放你出宫建府,玩疯了都不记得看哀家。”
“哪能呀,珍珠忘了谁都不会忘了皇祖母的,只是前段日子宴席是多了一点点。”薛珍珠心虚地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出一点点的手势。
“年少贪玩些也是常事。”太后自然不会真心怪罪她,每次看薛珍珠就好像看到自己那古灵精怪的小女儿。
两人寒暄一阵,太后又问木槿薛珍珠在宫外可按时作息,用膳如何。
木槿如实回答,太后勉强满意,只叮嘱定要照顾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