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吗?”叶亲望着秦砚的眼睛,像沉溺其中一样,等待秦砚的回答。
秦砚答应了,叶亲告诉他,这三天,他们哪也不去,就待在这里,像在猛虎寨时一样。
秦砚伺候他,为他端茶倒水,为他洗衣做饭,他们没有地位上的悬殊,没有制度上的隔阂,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们就只是猛虎寨的一对平常小夫妻。
现在也是冬天了,只不过京城的冬天没有北境冷。
“秦砚,晚上,我们一起睡吧。”以前他们刚成亲,叶亲就与他同床共枕,那时候条件太简陋,虽然两人不熟,但为了取暖,两人依旧每晚抱在一起睡。
如今,在叶亲看来,明明心意互通了,明明两人都是满腔爱意,却不得不遵守那狗屁的我为你好,所以我要推开你的规则。
既然秦砚已经决定,叶亲会尊重他,这一辈子他都不会让他心爱的人为难。
“好。”
晚上,叶亲依旧睡在里侧,这里的床比猛虎寨的床好多了,也大的多了,床上铺了两层被子,很柔软。
秦砚躺下的时候,叶亲从后面轻轻揽过他的腰,将脸埋在秦砚的后背。
两人都未言语,唯有彼此的温热气息相互缠绕。
“秦砚,你转过来,与我相对。”
秦砚依言转过身,两人离得极近,叶亲特别喜欢看秦砚的眼睛,有一种蛊惑人心的诱惑,明明只是一双眼睛,却戳了叶亲的心尖,深邃地想让人亲一口。
“秦砚,你抱着我,像在猛虎寨时那样,抱着我睡,一路回京你都没有抱过我。”
秦砚像是一个听话的小孩,叶亲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明明他比叶亲还大一岁,可是他却很喜欢叶亲叫他做事。
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叶亲,现在,我们睡在一张床上,你要我抱着你,你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吗?”
“知道。”
说完,叶亲就亲了秦砚一口,他好像又变成了那个初入猛虎寨的少年,脸上带着狡黠,带着顽皮。
亲完一口,叶亲又看向秦砚的眼睛,很轻很轻地覆上一个吻,“秦砚,你知道吗?我特别特别喜欢你的眼睛,若是可以,我真想永远溺在里面,与你一起看这个世界。”
秦砚捧着叶亲的脸,抚摸着他的头发,接着又缓缓下移,指节游过他的眉眼,划过他的鼻子,最后停留在叶亲的嘴角。
三天时间,只有这三天,他可以随心所欲,可以肆意拥抱他,亲吻他,甚至占有他。
也许这样的氛围太过暧昧,太过旖旎,叶亲眼神有点迷离,微微喘息,他不太懂接下来秦砚要对他做什么,他们拥抱,接吻,秦砚对他做任何事他都不会反抗。
秦砚的指尖划过叶亲的唇,微微探入,拨弄着这张红润的嘴,逼迫叶亲发出一点轻吟。
指节继续向下,游过叶亲的脖子,锁骨,最后停在他的腰间。
手掌微微用力,秦砚将叶亲拉至自己胸前,贴的很近,近到叶亲呼出的气息喷洒在秦砚的脖颈。
“你曾经说过,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这句话还作数吗?”
叶亲点点头。
他又有点明白了秦砚要对他做什么,他虽没经历过,可是,只要这个人是秦砚,那他就可以义无反顾。
“我对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永远作数,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秦砚,我爱你。”
叶亲将手腕上的写有他俩名字的红色姻缘带解下来,一端系在秦砚的发尾上,一端缠绕在自己的指尖上。
秦砚再也控制不住,发了疯吻了上去。
他们贴得那么近,那么紧。
他们唇舌相抵,抵死缠绵,温热的呼吸缠绕,叶亲有点喘不上气,他搂着秦砚的脖子,头稍稍仰起,呼吸到正常空气时,叶亲这才觉得自己像是重新活过来了。
秦砚压着他,微微起身,他一只手与叶亲十指紧扣,一只手贴在叶亲的胸口,轻轻拨弄叶亲的衣襟,缓缓向下拉扯。
他看向叶亲,想从他的眼神里看到叶亲是否会犹豫,秦砚想,只要叶亲犹豫,哪怕有一丝一毫的迟疑,他都会立刻停止。
可是他并没有看到犹豫,他看到了叶亲的邀请。
“秦砚。”声音呢喃,缠绵悱恻。
欲望再也无法克制,思念决堤,这一刻,他们紧紧相拥,爱意深入骨髓。
秦砚吻着叶亲,一路向下,所到之处无不像荒原上的火种,将他们燃烧殆尽。
“叶亲,不要害怕。”
烛火摇曳了一夜,汗水,泪水已经分不清,他们在这场为名“三天三夜”的倒计时里,把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了对方,从此,在彼此的灵魂上刻下属于对方的气息,对方的名字。
我永远忠诚于这份纯粹的感情,我愿奉献所有,也愿付出任何代价,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心甘情愿,至死不悔。
这一生,我不只为自己而活,也愿为你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