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秋,你手里的是什么,中国的乐器?看起来只有一个喇叭,这是用来干什么的?”
秋慌张摆了摆手,却忘记手上拿着的唢呐,被塞西娅抓去研究。
“还有你们,手上拿的都是些什么?怎么还有黄色的纸,让我看看,啊哈,这是纸做的加隆和英镑?”
几人心虚地看天看地,还有的吹起了口哨。
“等等!乔治弗雷德,你手上的是什么?纸做的小人?这个戴眼镜的是珀西,那个巨大的是海格,旁边一坨是牙牙,还有骑飞天扫帚的艾拉,做魔药的萨利斯,打魁地奇的奥利弗,哦天哪居然还有各位教授......”塞西娅质疑地望向他们。
“我们...我们只是怕你孤单...”两兄弟第一次那么理不直气不壮。
“所以为什么没有你们?”来自灵魂的拷问。
“嘿,我们,我们先不急......!”在接触到塞西娅越来越不友善的表情,他们开始转移话题。
“是秋说的,她告诉我们在她的国家会用纸偶陪伴即将...即将......”
“即将什么?”塞西娅转头看向秋。
“你们两个!我明明说的是陪葬品会用上纸偶!”秋不敢置信同伴这么快速的出卖,随即也开始指控。
“是艾拉说的,我们要不要学习将你的灵魂呼唤回来,我们才准备了唢呐之类的乐器......”
“那纸钱呢?”
“特里安他们认为对你来说,钱是最有吸引力的,所以他们还准备了加隆和英镑两种款式。”矛头转向缩在一角的特里安几人。
“是斯莱特林的菲尔德首先提起的,他查到资料说航海的人去世会准备斧子之类的陪葬品,我们才转想到这一层的!”
萨利斯默默躲到了自家院长身后,随即又被拎了出来,同时还有一直在角落的沙菲克,英镑纸钞是她想出来的,只不过这个小姑娘又一脸高傲的抬起下巴,仿佛在这里多呆一秒都不行。
“我们想的是你已经昏迷一礼拜了...万一,万一......我们也得......”萨利斯开始哽咽了。
“所以你手上的盆是什么意思?”
“这也是秋说的,据说会让去世者的小辈摔盆,是与逝者最后的告别。”萨利斯将一个陶瓷的盆递给塞西娅,小心翼翼地用胳膊怼了怼一旁的艾拉。
“啊...啊对,我们想着这个说法说不定也能跟你的灵魂沟通上,就把它也列入了我们的计划。”艾拉狠狠地捅了回去,又小声地给塞西娅解释。
所有人都等着塞西娅的反应,没有人会在自己活着的时候乐意看到这一幕的,他们也是实在着急狠了。
“所以...”塞西娅恶劣地停顿了一下,满意地听到众人屏气的声音,就连教授们也等着她的后文。
“所以我的后辈是谁?儿子还是女儿?”她满意地看到所有人色彩缤纷的脸,大张双臂迎接朋友们的笑骂。
“所以是谁啊,这我是真好奇。”塞西娅还不死心。
“斯莱特林的奥德特,他哭着说要给你守活寡。”艾拉将剥好的橙子塞进她的嘴里。
“我就当同意给我当儿子了,让他继续哭着吧。所以我真的睡了一周?”
“是啊,你都不知道这些天出了多少事情。”
“先等等,一周了,为什么珀西还躺在那里?我记得他没受什么伤啊。”
“他啊,刚晕的,在校长说为我们每人加五十分的时候,激动着激动着,就晕了。”
“哦,那他说谢谢了吗?”
突然塞西娅意识到了什么,连橙子都不嚼了,晶晶亮地盯着艾拉。
“等等,50分?我们?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