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已经见过了!
明容反应过来,紧跟了两步后大喊:
“芳芸!”
走在前边的人回过头来,诧异地看着她:
“你回来了!”
芳芸甩开雁鸣一溜小跑,勾着她的脖子又蹦又跳,十分惊喜。
“太好了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明容低头埋在芳芸的颈窝处闷闷地说:
“我也想你。”
“这几天辛苦你了,我们回家,做好吃的好不好?”
“嗯。”
芳芸牵上明容的手两人一起回家,雁鸣皮笑肉不笑地盯着,明容一记眼刀止住了她的话。
“不早了,小姐还是早回吧。”
“不急,”雁鸣甩着腰上的璎珞悠悠地说:
“芸儿同我还有些话没说完呢,不如我们一起啊?风清院我还没参观过呢。”
芸儿?有话没说完?参观风清院?
她才走几天,她们就这么亲密了?
明容气不打一处来,差点连表面的体面都维持不住,她只想动手。
察觉到不对芳芸这时走到两人中间,对雁鸣说:
“我和你并没有这么熟,大可不必叫得这么亲热。至于没说完的话明天再说也不迟,大晚上的还是别随便进别人家为好!”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雁鸣嘴角的笑容僵住了,她没想到芳芸一点顾忌都没有,这下可好,本来主动权在自己手里的,现在让渡了。
她维持着挑灯笼的姿势目送她们进门又关门,自己恨得牙根痒痒。雁鸣冷笑着往回走,却在自家门口看见了许久未见的人——茹卿。
明容脸色一直没有好转。
一方面她害怕雁鸣在芳芸那里胡说八道,另一方面她不太能接受芳芸和其他人亲密相处,尤其是在自己外出的这几天。
那种感觉就想在外边努力工作的丈夫回到家发现自己漂亮的妻子红杏出墙了,虽然这种比喻不太恰当,但自己的心酸涩难过是真的。
甚至还产生了一些委屈,她不是说爱自己吗,又怎么能和别人这么有说有笑,她们什么都做了,她还这样……
明容的眼泪几乎要下来,站在卧室门边看芳芸铺床心情更加复杂。
从回家到现在,她吃完饭、沐完浴都准备要睡觉了,芳芸还是没有要和她解释的意思。
为什么不解释呢,只要稍微说几句话,哪怕是假话她都会相信的。
可她不说……
难道她真的看上雁鸣了?
就知道不能让那个死丫头出现在她面前……
专心致志铺床的芳芸并不知道在她沉默地这几分钟里明容在内心已经想象了一场爱恨情仇的大戏。
她好不容易把最后一个褶皱铺平,兴高采烈地想要和明容分享今天刚晒好的被子一定很暖和,转身就发现倚在门框上的女人求双眼含泪,面无表情。
她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啊?那早点睡?”
她让自己早点睡,也不说实话。
明容木着脸问:“你和那个烦人邻居,是有什么事儿吗?”
烦人邻居?
雁鸣?
芳芸:“没什么,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不能告诉自己……
明容的心又酸涩了一分,步步紧逼芳芸委屈质问:
“这才几天,你和她就这么熟了?还有共同的秘密?必须要瞒着我!”
不是,这都哪跟哪儿,怎么话到她嘴里就这么奇怪。
芳芸张嘴刚想要解释,下一刻她震惊地瞪大眼睛。
明容亲了她。
明容本意只是想堵住她的嘴,但一接触到温温软软的唇瓣时大脑一片空白,控制不住了。
接下来的事几乎是在全凭身体本能。她毫不费力地就撬开贝齿,勾弄着对方的软舌,扣在芳芸腰间的手也不安分地上下游走。
芳芸完全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她好似软成一摊水,支撑不住地倒在明容身上。
明容将她横抱起放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剥掉了她的衣服。
洁白如玉的身体在微弱的烛光下散发着珍珠一样的光泽,明容俯下身来到日思夜想的柔软处,咬着,扯着那软弹的肌肤。
“姐姐……姐姐……”
芳芸无意识的哼唧更刺激了她体内的浴火,像鱼一样灵活地手指在游遍全身之后丝滑地钻进密林深处池沼中。
……
第二天芳芸是被渴醒的。
明容昨天晚上跟发疯一样不知疲倦的弄,她的嗓子都哑了,当时没及时喝水,等一觉睡醒整个嗓子干的发痒。
她实在是没想到,醒来后的第一次发生的这么莫名其妙。
“咳咳咳咳——”
“醒了?喝点水。”
明容刚好进屋,听见咳嗽声赶紧倒上一杯温水。芳芸想起来,但身体好像被磨碾过一般又疼又酸,根本起来不来。
始作俑者一脸心虚,头都不敢抬。她坐在床边,让芳芸靠近自己的怀里给她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