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瑟摇头：“睡一下午了，不辛苦。”

烛雀要再说，林瑟饶有兴趣地问她：“刚刚不是还很期待吗，现在怎么这么抗拒？”

烛雀将她瞒在鼓里，哄骗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为烛雀服务，这或许是小魅魔测试中的一环，又或许是小魅魔的坏心眼。

无论如何，她不能让小魅魔这么轻松将她骗去。

烛雀总不能说太爽了她受不了吧。

她沉默半天，还是舍不得直接跑开。

最后她终于认命了，左右是她太贪惹出来的货，大不了等下往床下一滚。

林瑟先是捏了捏。

仔细揉搓，是能察觉到薄薄一层肌肤下腺体的存在的，往下一按，能依稀触碰到一个凹陷。

科普说，这里是生产信息素的位置。

她不动声色轻挠一下，如愿听见烛雀咬唇低哼一声。

“按这里会舒服一点吗？”林瑟又在明知故问。

“……会。”烛雀捏紧床单，不让自己的声音太奇怪。

“那这样呢？”林瑟又揉搓了一下，没怎么用劲。

烛雀差点哼了出来。

林瑟有意使坏，烛雀刚张口想讲话，林瑟就揉一下，她讲出的话尾音发颤，没忍住低吟。

偏偏林瑟还一直在问她，这个位置好一点，还是那个位置舒服一点。

绕是烛雀再迟钝也发觉林瑟已经知道她撒娇要摸的原因了。

“对不……”她想道歉。

林瑟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她找到了科普讲的Omega腺体里每个人会不同的地方，用了点劲搓磨，烛雀就再也说不出来了，只能紧抿着唇，有几丝细微的低吟溢出嘴角，手臂太用力，肌肉若隐若现。

“放轻松，”林瑟拍拍她的臀，“怎么绷这么紧。”

烛雀有点委屈。

以前林瑟也不这样。

林瑟见人真哭了，把她抱起来，烛雀咬着唇扭头，不让林瑟看她的脸。

“怎么还哭了？”林瑟哭笑不得，发觉自己玩大了。

“你是不是知道了？”烛雀侧着脸问，眼眶红红的，眼泪要落不落的，浸湿下睫毛，可怜极了。

“知道了。”林瑟将她耳发顺在耳朵后。

“你是不是记恨我骗你，”烛雀抹了抹眼角的泪，“你是不是在报复我，觉得我很好笑？”

林瑟失笑，她手忙脚乱去给烛雀擦眼泪，安抚道：“怎么会呢，这不是测试的一环吗？”

烛雀擦眼泪的手一顿。

“哪里好笑，”林瑟摸摸她的长发，“不愿意作弊，为了达成目标想尽办法，你做得很好呀。”

烛雀终于侧过头。

灯光下，她眼底的泪光比宝石更闪亮，可怜又倔强地望着林瑟。

“我骗了你，你不会怪我吗？”烛雀抓住她的手问。

“不会，”林瑟摩挲掉她欲掉不掉的泪，“不是事出有因吗？”

烛雀盯了她三秒，突然起身：“我去洗个脸。”

她走到门口，一直悬而未落的眼泪如断掉的珠链般滚落，小鸟悄无声息贴上她的耳朵，八卦又焦急地问：

“怎么，被.干哭了？”

烛雀：“……”

也许莉莉丝说得对，小鸟的脑子应该真有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