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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昀的刻刀尖刺入培养皿边缘时,珊瑚虫正顺着金属纹路分泌荧光粘液。顾隐宵的后背紧贴着初代克隆体的冷冻舱,那些新生逆鳞在低温下发出脆响,像极了七岁那年踩碎奶糖罐的声音。
"第九十四号教学标本。"翡翠子宫的宫颈口缓缓张开,机械女声裹挟着陈年羊水腥气,"请解剖宿主二十三岁时篡改的疼痛阈值数据。"
顾隐宵突然咬碎臼齿间的珍珠。混着血沫的荧光液喷在操作台,竟凝成十五岁雨夜的画面——谢昀攥着偷改数据的芯片,正将电击器按在自己太阳穴。
解剖钳夹住谢昀右眼睑时,四百二十道疤痕突然渗出荧光泪液。顾隐宵的逆鳞缠住他手腕,鳞片内层浮现母亲的手写教案:"合格宿主需每小时分泌三毫升忏悔泪液。"
"当年你修改的不仅是数据..."谢昀的刻刀扎进宫颈口裂缝,"...还有我的泪腺分泌公式。"
全息投影突然炸裂。二十三岁的顾隐宵被钉在记忆蚌上,胸口插着的不是解剖刀,而是半块融化的奶糖。监控记录显示,那夜谢昀的泪液盐度恰好能溶解母亲们植入的神经锁。
翡翠子宫开始痉挛。顾隐宵突然咬住谢昀颤抖的喉结,混着鳞粉的唾液染蓝了解剖台:"现在..."他的犬齿磨过跳动的动脉,"...该让教案沾点人味了。"
当宫颈仪第七次收缩时,谢昀的指甲抠进了初代克隆体的冷冻舱。顾隐宵的逆鳞突然暴长,将解剖钳绞成麻花状,鳞片缝隙渗出1999年的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