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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意望着父亲抽搐的面皮,忽然想起生产那日。稳婆说母亲临终前攥着半块染血的玉,如今想来,那声嘶力竭的"谢郎",唤的岂是姜家老爷?
"你这妖孽......"姜父的巴掌挟着风声落下,却在半空被银光截住。谢珩的剑鞘横在两人之间,镜片后的眸光比剑锋更冷:"姜尚书好大的火气。"
姜知意喉间泛起血腥。他月白锦袍下隐约透出绷带轮廓——正是昨夜为她挡家法时留下的。此刻那伤痕贴着她后背,热度穿透层层衣料,将祠堂的阴寒劈开一道裂缝。
"谢大人可知此女......"
"本官只知三月初七。"谢珩剑尖挑起地上的功德券残页,"姜尚书升迁之日,潼关三千守军的忌辰。"他的拇指状似无意地摩挲剑柄玉珏,缺角处正抵着姜知意藏在袖中的半枚玉扣。
更漏声里,蜡油星图渐渐凝固成枷锁形状。姜知意望着两人交叠的影子,忽然看清命运早将她们铸成双生剑——一柄刺向真相,一柄斩断痴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