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也不会在擦墙时被反叛的巴利安首领,也就是老爷爷口中可爱的孩子用枪直射心脏,我只是个路人啊,用的着下这么重的手吗,要不是里包恩平时的时不时偷袭我就死定了啊,看着周围的尸体,我感慨极深,这也是我之后一直不相信老爷爷的话的直接原因,他到底哪里善良可爱了啊。
然后我也不会拖着被射伤的胳膊用阿八绊倒了经过的斯夸罗学长,之后失去灵活度的手怎么绑斯夸罗学长都绑不起来,只能被他用双刃剑很戳了几下后,我再次重伤倒地。
接着我也不会抱着临死也要在那张金色大兔子画像上画上胡子的执念(这到底是什么执念啊),向那个房间爬去,剧烈的运动直接造成了血量大量流失,但,这并不算什么,为了完成我从看到那副画像时就涌现出来的愿望,我拼了。
最后我也不会在背上插着小刀和雨伞的情况下,终于趁血没流完前赶到了那个房间,然后和也倒地的斯夸罗学长作为唯二观众现场看了场超玄幻的父子大战,一直到Xanxus一方失败我还是没找到那副兔子画像,然后我只能悲哀地感叹一句“时也,运也,命也”,之后倒地晕了过去。
然后醒来的我作为“摇篮事件”的幸存者加目击者被勒令保密当时的一切信息,之后我又接着擦我的墙,并在一个夜晚绊倒了思念孩子的九代目爷爷,最后开始这种悲剧的倾听生活。
于是半个月后,我终于拼命擦完了墙上我画的所有兔子(你到底画了多少啊),然后在九代目老爷爷依依不舍的目光下,我逃命地赶回学校了。
这年头,兔子也是很危险的,这是我坐在火车上看到九代目爷爷要我给我妈的信时再次感慨的,上面详细记叙他对我在彭格列基地墙上绘画方面的赞赏,其中着重提出了我趁他不注意,在他画像上加的那两撇胡子的欣赏,说是有创新意识。
唉,我又完了,我看着那复件,想到我那极为尊敬九代目爷爷的母亲大人看到原件后的反应,然后我默默流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