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昔目光上下扫过江掩月,托着腮帮子看向江掩月稍微有些紧身衣服下的肌肉。
他这件衣服真的很薄,或者说,是他的肤色实在是过于红润诱人,黑色白色的布料居然不能尽数遮住,若隐若现的不合时宜出现在眼球中。
沈昔被上半身吸引,那根领导就好巧不巧的落在他两座小山峰的中间,虽然不至于勒出来圆圆的形状,可…跟雪媚娘一样,吃起来糯叽叽的也说不准。
不对,这是在思考什么?沈昔将手指弯曲挡在嘴巴前面。
拇指关节触碰到牙齿,她观察到这男人似乎真的实在going自己。
自己的目光灼灼,跟饿兽样的,除非他是傻子否则不会注意不到;或者说,他真的是认真的在going;沈昔注意到他的腿明晃晃的打开了。
沈昔在脑海中默默地收回刚才的话。
这男人的腿粗,很粗,看上去能有自己的腰那么粗。
怎么回事?沈昔不太能抑制得住自己的眼神儿,想要不变成叮当咪那是不可能的。
她目光微微下移。
“咳咳。”
江掩月轻声咳嗽。
窗户外面是片蓝天白云高楼大厦,和先前的琼楼玉宇砖红酒绿很不一样,比起像蓝星的未来世界观,这里更像是地球。
无论是屋内的陈设还是窗外的世界;沈昔被惊到,转而移动目光看着床头上挂着的画,是弗拉戈纳尔最著名代表作《秋千》;沈昔不太明白为何看起来良家夫男的江掩月要把这画挂在床头上,但透过玻璃的倒影。
沈昔察觉这间屋子似乎…存在倒影中的样子很不一样。
譬如,这里的装潢是地球的风格,但蓝星是未来的地球,可画框中倒影的世界却又是另些景象;就像是…沈昔身后的摆放着张桌子。
但桌子并不是木头做的,也不是蓝星风格的钢铁和陶瓷,而是——女人的躯体。
沈昔回头。
确认,没有任何异常。
窗外飘进来片花瓣,慢悠悠的落在沈昔身边。
沈昔想要用指头夹起来,但花瓣脆弱,没等触碰便消失了;沈昔看向江掩月,她很怕他会突然变成什么自己不了解的怪物。
虽然数值回来了,攻击暴击高防物理法术的都在线,但若是出现个吓自己的突脸怪物,也是件很惊悚的事儿。
好在,脑海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安全。
“所以,你为什么要救我?”沈昔问道。
“你救了我,肯定不会是单纯的想要救我吧?你想要从我这里获得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就只是个没有超越技能的普通佣兵而已。”
“不过,对你的话,你的实力至少是A级以上吧?S级对你来说都有些保守。”
沈昔歪着脑袋,手指抓着床单。
她有些清楚,如果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想要玩点别的,那自己未必有力量招架。
毕竟,人类依托的数字放在无垠的宇宙怪物面前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若是没见过慕北渊轻松的引用自己无法叫出名字的招数进攻,或者说那个蓝色的少年用“洞穴”来防守,那沈昔或许还会抱有无知无畏的乐观精神。
但现在,山外有山的具象化就摆在眼前,她不得不面对:自己真的是个肺物的事实。
变强,要变强,要努力变强,要不停地变强!
“原来我对你来说,存在感那么低呀,沈昔。”江掩月像是被戳到了痛处,语调中都带着股不悦的劲儿;他手抄起放在小茶几上的空调遥控器把玩。
修长的手指比轻松的把遥控器捏在手中,旋转,整理,电池也被抠出来按回去,看得出来,此人心情异常的烦躁;沈昔忍不住想,这要是某花和改革前的话,是不是要开始进行点刺激的事儿了?
不过现在不行,过不了审。
令人质疑的剧情和令人安心的平台堪称完美结合!
“我是江掩月…是…是你的爱人之一的江掩月。”
他玩弄着空调遥控器的指尖发白,看得出来力道很足,眉宇间也带着数不清的压力和期望,连带着压抑的愤懑;泛红的耳尖和枯燥的嘴唇。
“原来…真的是可攻略啊…”沈昔额头上出现点冷汗。
第一次觉得,保护自己的不是这些满满当当的数值,而是晋江啊!
“所以,这就是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