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竹:“不错,挺方便的一个身份。”
水弄影:“手底下确实有些本领不错的人,不比你这太子之位差。”
冉竹:“即将战败的一国太子有什么用?”
水弄影笑:“就算被俘也能被俘得体面。”
冉竹:“你不应该当暗卫,就你笑得这么魅惑,若是当小倌,必是榜首。”
水弄影:“过奖了,可惜我不喜欢你。”
冉竹:“巧了,我也不喜欢你。”
水弄影:“如此知己,当浮一大白!”
冉竹停止寒暄问道:“好了,你来找我干什么?”
水弄影:“有个那样的爹你有什么感想。”
冉竹:“弑父的感想。”
水弄影:“我也这样想,要不我们先拿他开刀吧。”
冉竹:“你是不是忘了那人说的话?”
水弄影:“这算什么限制?让人无痛苦的死亡不是很简单吗?再不济借刀杀人也行啊,而且那点痛苦你也受不了?”
冉竹:“好,那我们就行动吧。”
“这才像话,要不然在这么个战乱的时代,不杀人,你是想笑死我吗?”水弄影说着就要往外走。
冉竹拦住他说:“你就这么空手去刺杀皇上?”
水弄影:“你还要准备什么?”
冉竹:“不要计划下吗?”
水弄影:“杀个昏君要什么计划?”
冉竹嘴角抽动:“就算他是昏君可是也是有侍卫保护啊,而且众目睽睽下动手也说不过去吧,太子刺杀皇帝的消息传出去会让这个本就快崩溃的国家雪上加霜。”
水弄影:“事儿真多,好吧好吧,我们先去看看情况。”
正阳宫里还是一片欢声笑语,空气中胭脂水粉的香味混着酒水、沉香、以及石楠香和飘荡的红纱一起起舞,那香味宛若罂粟花般的让人成瘾,闻多了能让人骨头都糜烂,逐渐的丧失了意志,陷入醉生梦死中。
想必这群人就是这样沦陷的。
一个国家连皇室里都没一个清醒的,不怪乎要灭国。
水弄影:“你家真□□,父子兄弟同上一个女人,都没点避讳。”
冉竹:“再说一次,这不是我家!”
水弄影:“龙床上的那个一头白发的就是你父皇?”
冉竹:“看起来就他最老,应该是了。”
“看他那身肥肉,看他那一脸纵欲相,真是辣眼睛!也不知道那三个女人是怎么能忍受得了这么一头猪!”水弄影只看了眼就转头看向冉竹,用他来洗洗眼睛。
冉竹:“因为权势地位。”
“我撤了,太伤眼睛了!”水弄影直接开溜,窜出了大殿。
冉竹也待不下去,在他之后也撤退了。
水弄影呼了口气:“还是外面的空气更清新!里面那是什么鬼?”
冉竹:“你联系了其他人吗?”
水弄影:“当然。”
冉竹:“其他人是个什么情况?”
水弄影:“有个人挺倒霉的,晚上的聚会都不知道她能不能到场。”
冉竹:“谁?”
水弄影:“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