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它快咬到人时,保镖及时拽住了狗绳。犬齿几乎擦着林阮的膝盖咬过去,口水滴落在地,闪着黏腻的光。
猩红的兽瞳死死盯着林阮的裆部。
如何让一个人快速被你驯服,训导师给出的答案是利用恐惧。
“汪汪汪——”
狗想吃他,好想吃他,想把他啃食殆尽,却无能为力。
因为狗戴上了项圈。
在顾栖白期待的眼神中,林阮开口:“我可不怕畜生。”
最后两字,是他盯着顾栖白说的。
“你——”顾栖白单手掐住他的脖子,大拇指的指腹按压在脉搏跳动的地方,一点一点收紧,企图用窒息来逼迫林阮露出点人性的丑态。
林阮的脸越来越涨红,他勉强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却不是求饶:“你急了。”
动手,就是急了,不动手,又给了林阮生路。
“着急?林阮,我对你的耐心,可比旁人多多了。”
“毕竟,我们的‘情分’和别人不同。”
顾栖白讥讽着,松开手,掏出手机,把一段视频播放给他看。
视频中,两个男人都跪着,低下头颅,对着镜头的方向一个劲的忏悔求饶,可沾了盐水的鞭子还是不断抽在他们身上,其中一人抱着自己的手,另一个抱着自己的脚,不断哀嚎。
画面残酷又血腥。
“林阮,我本来也想这么对付你的。”
顾栖白察觉到林阮的身体在颤抖,以为他是害怕了,不过是表面强壮镇定而已。
顾栖白在心里沾沾自喜。
“只是,你现在的样子,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他低声哄诱:“只要一句软话,就一句,我就把狗牵走,好不好?”
林阮没有回应,只是微微侧头,缓慢地扭了扭肩膀,目光从他脸上移向了身上的红绳。
那动作,像极了在无声地表达“不舒服”。
顾栖白挑了下眉,作势惊觉,脸上露出一丝夸张的歉意:“唉,那群混蛋,我说了要好好请你过来,怎么给你绑了。”
他一边说,一边走上前,温柔又细致地解开红绳,一圈一圈松得极慢,像是在剥一件礼物的包装纸。
红绳滑落,留下的勒痕却青紫分明。
林阮动了动手腕,缓缓舒展四肢,姿态看上去依旧虚弱,却在一呼一吸间,自带一种蛊惑与从容。
缓解了点被粗糙绳面摩擦的不适,林阮这才回话,眼尾微挑,语气轻缓柔和:“凑近一点,我跟你说。”
顾栖白以为他终于屈服,笑着俯身,将耳朵贴近。
林阮唇角勾起,贴着他的耳廓,带着点虚声。
“那晚,你舔得好卖力。”
一句话落地,顾栖白脸色瞬间冷如冰霜。
他猛地直起身,瞳孔骤缩,像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
接连吐出三个字:“好,好,好。”
那声音里,透着咬牙切齿的羞辱与恼怒。
“林阮,既然你敬酒不吃——”顾栖白退后一步,站到两个保镖中间,目光骤寒,像在看一个待宰的死人,“那你也别怪我不客气。”
他抬起下巴,倨傲道:“放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