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未清宴在林河家里吃饭。
吃完饭时,林河见到未清宴在喝什么,定眼一看。
“你母亲给我的,怎么了?”
未清宴不解。
“没……没事,你多喝些。”
他笑起来有点憨,未清宴可嫌弃了。
随即林河转到厨房去。
“未清宴喝的是你给的吗?那不是咱家用来送给别人当礼物的贵重东西吗?我以前要喝,你可舍不得给我。”
他凑过去,对正在洗碗的母亲说道。
母亲手上的动作一停,抬头,幽然地盯着他。
“怎么了?你们关心她,我挺开心的,真的。”
老一辈的人就是别扭。
想着,心里暖暖的。
他希望未清宴能感受到温暖。
“你别喜欢她!”
母亲忽然警告了他一下。
林河:……
林河的笑容僵在脸上。
“母亲,你说什么呢?她哪能看得上我……”
说话间,语气里不自觉带着些黯然。
女人将这一切都收在眼底。
“你要喜欢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但唯独她不行。”
父亲忽然出现在厨房,手里仍然拿着旱烟。
那双嘿呦的脸,眼睛却格外地犀利。
“你们……不挺喜欢她嘛……”
还给她喝家里连他都不给喝的东西。
平日三餐也照常多做一份。
默默的关心。
“是……”
父亲抽了口烟,
“她是个不错的姑娘,但是和你不适合,你们不是一路人,别喜欢她,你会受伤的。”
像是解释什么,又说:
“她不属于这里,始终会离开,你应该明白的,我们对她好,只是看在你的份上,不然你又要心疼了,但也只是这样,明白吗?”
林河看着他们,说不出话来。
从家里出来,送未清宴回家,林河一路上显得很是沉默。
“你傻了啊?”
未清宴看着他直接撞上树,都不带停的,忍不住无语地拉住了他。
“啊?”
林河这才反应过来。
“抱歉,我在想事情。”
他勉强地笑了笑。
“嗯,是在想凶手的事吧?”
是啊,林河赶紧点头。
“其实王建国的那番话倒是给了我一个启发。”
未清宴抽出一根狗尾巴草,衔在嘴里叼着。
“他说,为什么钥匙只能是一把呢?这句话一下子就打开了我的思维。”
啊?
林河不解。
“钥匙不止一把,你是说,凶手也有一把?可如果是这样,凶手怎么能提前有钥匙?虽然他是想杀死替罪羊,但他怎么能确定死者会被关进柴房?”
就算一切都是有预谋的,但把两名死者关进柴房,是临时起意,是不可控的。
既然一切都是随机的行为,那凶手怎么能提前拥有柴房的钥匙呢?
未清宴伸出手,林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敲了头。
“你脑子里都是浆糊吧?”
林河:……
他真的挺聪明的,从小到大都挺聪明的,未清宴是唯一一个说他蠢的人。
“是,凶手不能提前预知死者会被关进哪个房间,就不能提前准备钥匙。”
但是!
“但你忘记了,有这么一个人……无论死者被关进哪里,他都能随意的进出,杀死死者。”
啊?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