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陆行烬也问出这样的问题,如今,他再次问出这样的问题。
季纱冉握紧了拳头,极力压制内心的怒火,语调冰冷地说道:“陆行烬,昨晚你就问过这个问题,我回答你,说你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然后你做了什么?你割腕了,被送进医院,你的好朋友威胁我来探望你。”
“这就是你的手段吗?陆行烬,你满腹都是算计,不惜以割腕为代价,道德绑架我主动来见你。”
“如今,你再次问出同样的问题,是想非得逼我说出你心里想要的答案,才肯罢休吗?”
“我猜猜你的答案是什么,是我原谅你,是我不计较你曾对我,对我家做过的一切事情,是说出我对你爱意未尽,希望我们能再续前缘?”
“陆行烬,这些答案你是否满意?”
一番话说得极尽讽刺,对陆行烬来说,每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刀,一次又一次地往他的心脏上刺。
陆行烬整个人都摇摇欲坠,神色恍惚,他有种无能为力的无助感,想开口为自己辩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季纱冉没有等陆行烬的回答,她头也不回也迈开长腿,毫不犹豫地离开,步伐甚至渐渐加快,明显一副要逃离这个让她透不过气的地方。
一路畅通无助地离开私人医院,季纱冉在前台护士那得知,附近没有公交车站台,也没有打车的地方。
季纱冉只好拜托护士帮她打了一辆车,目的地是到最近的公交车站。
这中间又是打车,又是公交车,又要倒腾了三班公交车,季纱冉才回到城中村,手中的钱也花得七七八八,真是不耐用。
以前坐牢的时候,哪有那么多花钱的地方,顶多就是买点日常品就没了。
回到出租屋,苗逢已经起来了,她正在洗菜切肉,为晚上的烧烤摊食材作准备。季纱冉洗过手,也去帮忙了。
两人合力忙活到下午一点多,才吃上午饭。
午饭过后,两人又开始忙着串各种食材,一直忙到下午四点多,随意扒拉两口中午的剩饭和剩菜,就准备出摊了。
许是有季纱冉这个酷帅女alpha在的缘故,烧烤摊的客流量蛮多的,而且都是些omega,其中有不少人还主动询问季纱冉,要联系方式,但季纱冉都没给。
季纱冉的态度不算热情,也不算很冷淡,这反而激起了不少omega的花痴之心,觉得季纱冉是朵高岭之花,心里对她更是戴上了八百倍的滤镜。
对于这些发花痴的omega,季纱冉没什么想法,她认真地算账收钱和打包,本本分分地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
这也是她蹲牢时养成的习惯,安静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少惹事。
自从那天在医院讽刺了陆行烬一顿后,季纱冉就没再遇见他了,他仿佛真的如同季纱冉所期许那般,不再出现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