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流溪围着月婵看了一圈确定她没受伤才放下心来。
“没事,那怪响只是陶陶在说话,没有贼人。”
月婵关上窗户,付流溪揪着她的衣摆不放。
“月婵我有些害怕,去你屋里睡可以吗?”
月婵看了她好一会才点头,“别锁门我早上要去换衣服。”
说完月婵已经脱掉外衣走向床边。
怎么会有人以为她是想要换房间,付流溪不知道月婵脑子在想什么,不情不愿地走到门口又唤了一声月婵的名字。
“晚安,明天见。”
月婵背对着她躺下,付流溪一咬牙赌气回隔壁房间,关上门才忍不住碎碎念。
“月婵真是个榆木脑袋,我都这么明显了还看不出是想跟她睡觉,谁稀罕在她房间睡觉。”
话是这么说看到月婵睡过的床付流溪还是忍不住扑到上面滚着,鼻间都是月婵的气味,抱着枕头她猛吸着,幸好月婵不在不然一定把她当成变态不可。
付流溪一边骂着月婵一边又闻着床上的气味,竟然骂累了睡过去。
“陶陶!”金叶愤怒尖锐的叫声响彻清晨,就连树都为此抖三抖。
付流溪猛地惊醒,听到楼上的动静付流溪赶紧穿好衣服去找月婵,房内空无一人唯独窗户开着。
“陶陶你做了什么!她怎么会在这里!”金叶指着白椹然气得大喘气浑身都在颤抖。
“是我让她来的,你不准赶她!”陶陶把白椹然护在身后跟金叶叫板着。
“金叶你冷静点。”月婵挡在金叶前面怕她一个突然冲到陶陶面前。
“穿好衣服来楼下。”金叶深吸一口气,扶着月婵的胳膊离开。
“月婵怎么了?刚才好大的声音。”
付流溪姗姗来迟在楼梯口与月婵她们相遇。
“下楼吃早饭,剩下的晚点说。”
月婵给了她个眼神,付流溪噤声带着一肚子疑问跟她们下楼。
桌上没人说话,陶陶黑着个脸月婵则是看起来很无奈,付流溪已经喝了两碗粥肚子已经撑了都没见陶陶下来,正犹豫着要不要找个话题活跃下气氛陶陶才带着白椹然姗姗来迟。
两人的身形都差不多,只是白椹然看起来比较稚嫩,脸上还带着婴儿肥看起来像十多岁的幼童,从一开始就一直怯怯地躲在陶陶身后不敢看她们。
“椹然过来。”月婵招呼着她在身边坐下,只留下陶陶跟金叶无声用眼神无声地对抗着。
“月婵姐姐待会陶陶要是被打的话你一定要帮着护一下。”白椹然小声地跟月婵说着。
付流溪看她的嘴唇好像有些红肿忍不住问道,“妹妹你的嘴怎么肿了?昨晚被什么东西咬了吗?”
“没有,我没事。”白椹然突然脸红,头都低到桌子下面去了。
“她没事你放心也不是生病了。”
月婵刚说完金叶就发生了。
“陶陶,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就是喜欢跟椹然在一起,她们族的人也很喜欢我,为什么我就不能跟她们一起玩?金叶你为什么要对她们敌意那么大,这么多年也没见她们来侵犯我们的领地你为什么总是把她们说得那么坏。”陶陶气势汹汹,今天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让金叶把白椹然带走的。
“她们不知廉耻!你没见她们那些人穿得那么暴露,行为举止也轻浮至极男男女女都当众搂搂抱抱更何况她们有的还喜好同性,万一把你带坏了怎么办!”
金叶咬牙切齿看着陶陶就像在看自己执迷不悟的女儿。
“我要是真的喜欢女生那说明我本性就是这样,怎么可能因为看到别人就会被带偏,怪不得那边的人不喜欢跟我们交流,就是因为太迂腐了她们受不了我们。”
“我们受不了她们呢,她们那样跟当街裸着有什么区别,脸皮都没有整天把情爱挂嘴边一点都不害臊。”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声音越来越大气势也越来越凶,月婵耳朵吵得生疼,忍无可忍把金叶叫出去小声说着话,陶陶立马就跑到白椹然身边关切地看着她。
“然然没事吧?刚才有没有吓到你?”
陶陶很自然地把白椹然搂在怀里又小心翼翼地给她喂早饭。
付流溪越看越觉得她俩的相处方式超乎她的常识。
关系很好的玩伴会你一口我一口互相喂着饭吗?仔细看陶陶的嘴好像破皮了。
难道她们蛇类表达关系好就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