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凤澜秋正在奋笔疾书,琅衍在旁陪着。
“那时我听你说,你不爱读书,如今来看,倒不尽然!”
“哪有什么倒不尽然?”凤澜秋写好放下笔。“我只是不爱那些酸儒,旁的不是!”
“看得出来!”琅衍撇嘴:“才来允川你看卷宗就能看几个时辰,现下刚得点空,又写起来了!”
“这都是实实在在存在,值得考究推敲的!”凤澜秋道:“不像那些个经史子集,大道理一堆,能真的用上的,却无几处,实在无聊的很!”
到这里,琅衍不接话了。
等不来琅衍开口,凤澜秋抬头看他,才发现他把个嘴撇老高了,遂笑问…“阿狸这是怎么了?”
琅衍闷声道:“我在抱怨你只顾着忙,都不陪我,你都听不出来吗?”
“噗嗤!”凤澜秋一阵闷笑。
“你笑什么?”琅衍不高兴了:“感觉这段日子,我就像你的一个护卫,寻常时候没用,只有动手时才轮得上我!”
凤澜秋还是笑,在琅衍就要气得离开时,双手环了他脖颈,尔后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之后便挑眉看着他。
“你…”琅衍拿开凤澜秋的双手。“别以为亲我一下就够了!”
凤澜秋低头自下而上看琅衍。“那你要怎么样?”
“我不知道!”琅衍别开脸。“左右你又不肯给!”
“阿狸!”凤澜秋捧了琅衍双颊。“你该知道,我不是不愿给你,只是我总想名正言顺与你在一起!”
“我知道!”琅衍将脸上的双手拿下来握着。“所以我也没逼过你!”
凤澜秋似笑非笑的:“没逼过我吗?”
“我…”琅衍哑言。“那…那也是你先叫我误会的!”
“是你太小气还差不多!”
“大人,李旭招了,成大人叫我拿供词来给您看!”两人正调笑,一名捕役突然进来,惊得两人分手。
“啊?你你拿来就好了!”凤澜秋努力摆正神色,与那捕役道。
“是!”捕役将供词呈上。
“这李旭看来只是个被买通的喽啰,所知道的着实有限!”凤澜秋接过供词来看一阵,末了将其还给捕役。“对了,那曲长老审得如何?”
捕役道:“那捕役倒是嘴硬的很,四肢筋脉皆断,成大人要他只要肯招供,便叫大夫替他医治,他就愣是不松口!”
“四肢筋脉皆断?”凤澜秋的关注点却在这里。“你们挑他筋了?”
“不是!”捕役道:“那日大人送他来时,就已经断了,我还以为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