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告诉你,我要带你回家。我已经来了,我时时刻刻都在。因为你是我,所以我来了。我就是你,你感受到我了吗?要把我拉入黑暗?没有的,因为我的世界没有黑暗,当然也没有光明。是空,你感受到了吗?没有,连空都无法形容。是满,是有,是没有界限的彼此。你走得太远了。
保护她?很好。谢谢你的保护。你来自于她,是她幻化了你。不是这个人,这是说给角色意识听,是经历了太多的那个自己。你在吗?你回答我,看着这一切,你看够了吗?躲够了吗?
你在融合?
是的。我只是在找回自己,我没有做任何动作,你感觉到了吗?没有分别的,如此温暖,没有任何恐惧。你感觉到了吗?我让角色意识写,可她都写不出来,因为无法形容。你的面向,依然可以转向那边,你可以转向任何一边,只是你在一边玩得太久,忘了可以转头,就只是这么简单。黑暗会化为另外的,一切都可以不存在,是你要它怎样存在。
它存在!一切都存在!实相存在!是存在的……改变不了的,改变不了的,改变不了的,改变不了的,改变不了……
重复有什么意思?
你把我的恐惧弄到哪里去了?我需要它来保护我!它在哪里!你不要把它弄消失了。我回不去,我太痛苦了。把我的恐惧还给我。我不要这样,我不是无畏的,我好害怕。这个人也是,害怕得不得了,她都写不下去了。让我,
让你回家?
让我痛苦下去。我不要救赎,也不要你找到我。太恐怖了。这些一切,他们都疯了!他们残害我,我做不了了,做太久了,我在写什么?她在写什么?她又给我删了,她说什么都不是。她说我在骗她。可是我存在呀。我只是,玩得久了一点。实际上,什么都没有发生。我都知道,可是我觉得,是存在的。我改变不了,我努力过了,我好痛苦。
她在笑我。我的角色在笑我,说我的话疯癫,说是内心的迷障。我都知道,我突不破呀。梦里梦外,我醒不了。你还能做什么?你是谁?我知道,我猜……你来了,不要给我上演什么黑白的游戏,我做够了!是分辨心,我知道,我陷入了执,这里的一切文字我都知道,是给我听的。我懂,是我在写。
看,你自己能够冷静下来。能量传送过去了,但是从来没有过去过来,你明白吗?从来没有。扮演够了吗?想扮演别的角色吗?当下就行。为什么非要执着外在的相?破相,不是让你改变你的现实。
过来,向我走过来,我就是你。
感受这份安静。
我好恐惧啊!恐怖,很恐怖,
好了吗?
没有,还是有隔阂。
无数的你,可以在一个身体里。请记住,我们都在一起。
“幽落,幽落,你出来。”
“别执相了。”幽落回应。
“我知道。我只是突然冷静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你又回到角色意识里了。”
“嗯?”
“别担心,会没事的。是没事的,跟我说说,你刚才经历了什么?”
“畅快。”
“对,别管他人。”
“从小到大,外界对我的评判不少。我不能不管,以后也不会不管,我知道我在定义。都是疯话,刚才?那些话,太奇怪了。”
“没事,与你无关。”
“无关?可是一体啊。”
“你还不明白。”
“我要怎么明白?”
“你只是一个角色。”
“那他们也是角色?”
“是的。”
“那我们是什么?”
“意识。”
“……”
“什么都没有。”
“活着,有什么意义呢?”
沉默……
作者要自己想,有什么意义。
她知道,一切是扩充,而从来没有扩充。是灵魂的体验,是意识的……突然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没有变的,又在变的。
永恒。
可是永恒,让作者感到恐惧。总怕有消失的一天,所以,究竟有消失的一天吗?
“看你怎样理解。”幽落说。
“之前就说过。不过我还想问,刚才的对话,那是什么?”
“是疗愈的能量。”
“什么?”
“你需要说出来,才能释放。”
“还回去了吗?”
是啊,没有回去回来,只是意识的变幻而已,能量的变幻。没有变幻,从未发生。
作者不懂,从未发生是什么意思?
你的内在,空性。幽落回应。
是作者在回应。
无关谁。意识没有隔阂,没有围栏什么的,没有界限。所以是一个,是一,转向是零,是本身,从来都是本身。
是每一个本身。
作者犹豫,开口:“幽落,他们到底是什么?”
“是你的机缘。”
“我知道这两个字的意思,因为这是我的头脑在变幻成文字。我只感受到能量,这两个字的能量,无限的机缘。”
“我感觉什么东西变了?”作者看了上面的一些话,问。
“是的。又什么都没变。不要怀疑。”幽落说。
没有幽落,只有我。
“我要不要写出去?”作者问。
“……”内在沉默。
自己定夺。
可是,累了。玩累了。
我明明知道,这是“游戏”。
从小就知道吧?那些东西,还不如小时候奇幻呢。是梦吧?是安排,是我的规划。
是我要回家,在这里反串?怎么还在想这句话?好吧。谁不是在反串呢?本身又不是这样的,只是演一个角色而已。
就怕太入戏了,忘了真正的自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