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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六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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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听到这话,所有人立即把目光转向戴耳机女孩。

‘高桥...拓海?’爱子皱眉,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死者:’难道说,你,你把自己的......’

戴耳机女孩只是缓缓转过头,恨恨地盯着死者:‘没错。我是高桥伊织(20)。’

‘我早就猜到了。’安室透似乎并不惊讶:‘为什么要这么做?’

高桥伊织轻蔑地一哼。

‘因为,’她不禁咬牙切齿:‘因为就是他,杀了/我妈妈。’

‘什么?!’众人讶异。

连安室透也睁大眼,这是他没预料到的。

‘高桥爱理?’他问道。

‘哼,那个女人,’高桥伊织恨恨地张口:‘那个臭女人拆散了他和妈妈,她也该死,她更该死。’

‘她就是该死。’伊织边说边重唾了一声。

看得出,这个花一般年轻的女孩,身上背负着并不属于这个年纪的仇恨。

‘等...等等,’听到这,铃木勇辉(老板)惊讶地挠头:‘您说的高桥爱理......难道是,展览会的负责人,高桥夫人?’

他好奇又不敢相信地凑到安室透跟前:‘她死了吗?’

安室透转过头:‘今早被杀的。’接着指了指地上的高桥拓海:‘死因和他一样,都是氰/化/物中毒。因为基德的事,警视厅封锁了消息。’

‘是这样?’还是觉得难以置信,铃木勇辉摇摇头:‘我对她(高桥爱理)印象很深。作为大企业家,不仅经常做慈善,好像还信了天主教,还到我的家乡演讲了。哦,’说到这,铃木勇辉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来自九州的乡下。高桥夫人看上去是个很好的人,经常跟乡民一起插秧,采摘蔬果,不怕脏不怕累。每次都传视频到网上,点击率一直很高。真是可惜。’

‘呸,假模假式的。现在有多少人,借着信仰的幌子,做些猪狗不如的事。不过是肮脏,下流,自私自利,贪婪虚伪又冷血的禽兽罢了。借着所谓的信仰,包装出‘虔诚’的模样,哄骗无知的人。说到底,不就是为了牟取更多利益。’

伊织不屑地轻笑着,她瞥过头,似乎不想让眼眶里奔涌而出的泪水被他人看到。

安室透没回答,只是盯着她,表情不像反对。

‘出没于华丽场所,’伊织侧着头,用力一抹淌下的泪珠:‘戴着虚假面具,实则根本就瞧不起过得比他们差的人,穷人只是可以利用的工具,只是用来完美人设,牟取更多的工具。’

‘怎么会真正管他们的死活。’

‘这.......’铃木勇辉沉默,不知因为不置可否,还是因为不知该怎么回答。

‘妈妈本是法语专业,后来放弃同声传译的工作,嫁给他,成了家庭主妇。小时候家里还算和谐。直到有一天,这个坏女人(高桥爱理)出现,一切都变了。’

说到这,高桥伊织猛紧咬嘴唇,愤恨溢在脸上:‘她不过是为了钱,才接触他(高桥拓海)的。

我恨她,我也恨他!我恨他们两人!我恨她招惹我爸爸;我更恨她毁了我的家!我也恨他愚蠢冷漠,恨他抛下我和妈妈!我恨他脑子这么笨,为什么不可救药,为什么明明每个人都能看出她另有所图,他却偏偏看不到!!还一头心甘情愿陷进去,难道他就真的这么笨??笨得让人觉得可耻又恶心!!’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说你们男人都这样?都这样不可靠,这样让人厌恶?’ 伊织不住嘲讽着。

听到这,安室透愣了一下。

‘男人都这样,见到美丽女人就迈不动腿?有钱了就变坏?明明在外面很精明的一个人,没人比他更有商业嗅觉,怎么一遇到女人就统统不可救药,(智商)像三岁孩子?之前的聪明哪去了?怎么就识破不了她们的诡计?她们有那么聪明吗??’

‘你们说啊。’高桥伊织几乎在吼着:‘恶心,恶心,真让我觉得恶心!你们(男人)都让我恶心!’

此时,她控制不住地释放着积压的情绪。我们几乎忘了,她在是一名凶/手的同时,也还是一个刚成年的孩子(日本20岁成年)。她依然对这个世界有诸多的不解,有原生家庭带来的痛苦,有对三观未成型的摸索,还有难以分清对错的迷茫,对非黑即白的偏执。

如果没有人帮她,就只能痛苦着,迷迷惑惑地,从经历过的事里提取,思考,尝试,进而建立自己的世界观。

也许对了,也许错了,她也意识不到,依然用这种看待和处理问题的方式继续生活着。

直到某一天,或许能遇到一个真正拯救她,重塑她三观,让她的日子重新明亮,爱她的贵人。

然而更多的情形,是直到某一天,当她终于以她鲁莽又偏执的行事方式犯下大错时,当她辗转难眠,撕心裂肺,后悔不迭,当这种懊悔和痛楚狠狠地刻在生命里时,无法磨灭时,她才会彻骨地反思。

也许会醒悟,也许又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不经历过坎坷,不曾撞得头破血流,人大概率会一直以他初始阶段的世界观生活,并以此窃喜。

然而大多时候,人想要的却并不是那个真相,也不是理智的解决办法,而是一副能安慰自己,麻/醉自己,让自己暂时不会再痛苦的药/剂,麻/醉剂,镇/痛剂。无论合不合法,正确与否,也无论能否长期有效。

只因为眼前的困局太疼了,太让人无助,无力,无法喘息,太想让它停下来。

太难受了,所以请让它停下来吧,请让心里好受一点吧,不管用什么办法。

她不管。

‘男人,怎么说,也有...不这样的。’铃木勇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像我和我妻子,彼此都是初恋,上学时就在一起了,现在已经二十多年。跟她在一起时,我可从没想过别人。她做的一切,我都很感激。一开始我们挤在狭小的屋子里,什么都没有,最喜欢的就是一起散步,去公园,图书馆,校园,河边...因为不花钱。

等商店关门了,我们就盯着橱窗里的东西,讨论是这个锅好还是那个好,这架相机性价比高还是另一架更划算,’说到这,他的脸上还是不自觉地漾出笑:‘说得好像我们都有一样,但其实都买不起,只是看看,过了过嘴瘾,就手拉手回家。

直到几年前,一切都慢慢好起来。还清了债,看到的基本都买得起了,出门也有了汽车。

可不知怎的,还是很怀念那时的生活啊。冬天很冷,她非要我拉开大衣拉链,把她也锁进去,还要我抱着她在雪地里看雪景。直到现在,我还能回想起那天她砰砰的心跳。

东京嘛,车水马龙的,高楼大厦。看完后,她就把围巾另一头系在我的脖上,两人像连体婴一样被牵扯着,相同的步伐,步速,哈着气,穿过一道道斑马线,一条条小路,每走一步都忍不住对望着。

现在回想起来,是最幸福的时刻了。哪怕以后在五星级酒店吃饭,也不会有这种饱满的幸福感了。’

听到他的话,安室透转过头。

察觉到后,铃木勇辉也转回头,顺便打量了一下,见金发男人的手上并没有婚戒:‘哦,您还没结婚吧。’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说的都是真的。您,等您哪天结婚了,可能就体会到了。’

‘是吗。’安室透表情不自然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

接着,铃木勇辉转向伊织:‘哪怕之前经历过感情的失意,也要勇敢地去爱才对。哪怕您的父母(原生家庭)有变故,也不该因此不相信爱情,反而在经历了种种痛苦之后,知道了什么才是在爱情和婚姻中被期待的,什么是不被期待的,而更努力地,更有信心地经营自己的爱情。’

‘那些不幸的经历,都是宝贵的财富啊。其实可以用更好的方式面对的,怎么能.......’他没说下去,像是很痛心。

戴耳机女孩愣住,似乎没料到对方会这么说。

‘我已经36岁了,虽然还不算太老,相信我,人生还很长,很长很长,比你想的要长得多。

人生在世,哪有不经历考验的呢。身体残破的羡慕身体健康的,身体健康的羡慕家境殷实的,家境殷实的羡慕家人间和睦的,家人间和睦的也许渴望能多赚点钱,赚了钱的暴发户又想要孩子更懂事,说多看看穷人家的孩子。

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然而,极少有人能有完美的人生。人哪能事事都顺遂呢。’

此时,Mars六层。

‘姐姐,你的力气很大啊。’看着加奈子把床单顺着剪过的位置撕出一条条布条,小孙子忍不住说。

此时,他左手按着自己口鼻上的湿布,右手则扶着加奈子口鼻上的湿布,方便她继续撕布条。

把所有布条都撕好后,加奈子将它们首尾系起结,连在一起。

每个结她都使劲紧了很久,确保不会松开。

‘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见加奈子做好布绳,小孙子跳起来,脸上的湿布松了松,他也马上咳嗽起来。

‘嗯。’加奈子拿起布绳。

见状,小孙子第一个跑出门,加奈子站在门前,等山田爱子先走后,再跟在后面。

此时,火已经烧到六楼中央大厅,眼看就要烧过来(六楼角落)。

三人走到窗口处。

山田爱子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

加奈子和踮起脚的小孙子刚下探头,便被五楼飘出的烟呛住。

不行,没时间了。

加奈子左右看看,强忍浓烈的烟气,把布绳的一端绑在了窗外Mars墙体的管子上。

与此同时,附近咖啡店里。

‘很可惜,他(高桥拓海)不是你们这样的人。’高桥伊织嘲讽地一翘嘴角:‘他只是个恶/心/虫。’

对铃木勇辉说的话,她也只是摇摇头。

此刻,高桥伊织什么听不进去,也什么都不想听,只想把内心的积压发泄出来。

‘那个女人迷惑他,让他和妈妈离婚。离婚后,妈妈气得病倒了。

刚开始,爸爸还算有良心,承担妈妈的费用。后来有一天,医生说病好了,不需要吃药了。但其实,病根本不在身上,而是心里,而且很难....根本不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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