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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六十八章 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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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字预/警

第六十八章

Mars六楼。

见山田爱子顺利落到地面,加奈子和小孙子才松了口气。

把腰上的绳结解开后,山田爱子往后退了几步,用双手捂住口鼻,焦急地望着上面,等待着。

‘该你了。’六楼窗前,加奈子说。

小孙子一愣。

‘快点,你奶奶在等你。然后我来。’加奈子把绳子递给他。

‘嗯。’小孙子点头,拽着布绳走向窗口。

与此同时,附近‘光影’咖啡店。

‘我刚说过了,为了保证杀/死高桥拓海,你在两个杯子里都下了/毒。’安室透边说边一指坐在靠窗处的长发男人:‘可你不知道,他也是刚当父亲的人。’

随着对方所指,高桥伊织瞥向长发男人。

‘是,是啊。’见状,长发男人不得不尴尬地开口:‘去年认识的,我很爱她。尽管,尽管我没太多钱,但从一开始就是想跟她结婚的。

本想攒够了钱,过两年再结婚。但她竟然怀/孕了。我觉得,要承担起责任,就把孩子留了下来。

孩子上个月出生,很需要钱。我是自由职业,赚钱不稳定。但现在为了她和孩子必须先找个固定工作。不管喜不喜欢,至少能让一家三口吃饱穿暖。可找了这么多天才发现,比想象中难太多了。’

说着,他又点开手机屏保,看着女人和孩子的照片,嘴角忍不住浮起笑意,紧皱的眉头也不自觉地舒展了许多。

‘所以才这么愁吗?’听到这,铃木勇辉恍然大悟:‘怪不得,从您刚进来,我就发现了。’

‘是,是的。在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长发男人双手交叉放在桌上:‘发生案件后要走也是因为之前说好,晚上由我当班照顾孩子。婚礼过段时间一定会补办的,肯定得给她个答复才行。’

听罢,安室透转过头看着凶/手:‘高桥伊织,你为自己的仇恨不择手段,差点毁了一个刚刚建起的小家,又和你恨的人(高桥爱理)有什么分别?’

‘也像她(高桥爱理)一样(毁/了别人的家庭),不是吗。’

尽管安室透的声音没有十分严厉,却好似重重地打在凶/手的心里。

什么??

高桥伊织顿时愣住,脸上写满惊诧,睁大眼睛,不敢相信所听到的。

眼角不断地流出泪水,

她没有伸手擦,也没说话。

此时,Mars六楼。

随着大/火的迫近,虽然有湿布捂住口鼻,但加奈子还是越发厉害地咳嗽着。

好在眼下小孙子正紧抓着布绳,一点一点地顺着往下爬。

看着这一幕,等待着的加奈子也不禁安慰着自己:快了,马上就可以出去了。

一切似乎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此刻,附近的‘光影’咖啡店。

望着座位上泪水夺眶而出的高桥伊织,安室透转身向铃木勇辉:‘事件已经解决了,接下来就等警/察吧。’

‘是。’铃木勇辉点点头,忍不住走到安室透跟前:‘可真是精彩的推理啊。您一定也有自己的侦探事务所吧,像名侦探毛利小五郎那样。’

‘这年头,好的侦探能挣不少钱呢!’补妆完毕后,北国谷爱子合上粉底,也像看猎/物一样望着金发男人:‘我说的没错吧。’

安室透一愣,换上一副稍稍放松的笑脸,语气也轻了许多:‘我只是毛利先生的徒弟呢。’

边说着,边从兜里摸出手机。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铃木勇辉立即吃惊地扬起语调:‘原来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的弟子啊!!’他点点头,满脸赞赏的表情:‘怪不得,深得了毛利先生的真传。’

‘还是毛利先生教导有方。’铃木勇辉接着感叹道。

‘哦?’听到这,北国谷爱子也不禁眯起眼睛:没想到这个金发男人来头还不小。

‘那个,各位,我现在可以走了吗?’长发男人突然插话:‘她还在等我回家呢。’

正握着手机准备拨号的安室透回头:‘恐怕不行哦,她(凶/手)可是给你的咖啡也下了/毒,加上案发时你也在现场,警视厅那边肯定需要你的笔录。’

‘哦,这.....好,好吧。’长发男人有些窘迫地坐下,双手摩/擦着放在大/腿上,看上去虽然焦急,但也不像之前那样鲁莽了。

安室透回过头,选定号码后,按下手机的‘拨号’键。

忙完这一切,他要打给加奈子。

从在Mars分开之后,就一直没有她的消息。

明明让她到家后发短信的,但过这么久了,她依旧没发。

从Mars到家,乘计程车的话,应该早到了才对。

想到种种不正常,他不禁感到担心。

‘难以想象啊,高桥夫人(高桥爱理),竟是这样的人.....’吧台前的铃木勇辉依旧沉浸在案情里:‘本以为是位充满爱心与和善的......要知道她在做礼拜和替民众祈祷的视频里,都虔诚地不得了,还流泪了......’

‘哼,女人,都是复杂的动物。’北国谷爱子不屑地挑挑眉。

她瞥了一眼站在店门口的安室透的动向。

只见金发男人把手机贴在耳朵上,神情满是认真,像是在担心什么。

如果说,加奈子只是忘了,他也不是不能理解。

只要确定对方没事,他也就能放下心来。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随着电话里的提示音响起,安室透放下手机,疑惑和担心更加涌上。

关机?

是发生什么了吗?

三分钟前,东京另一角,一排居住房前。

一个人影突然降落(出现)在二楼的房檐上。

‘啊啊,终于到家了。’黑羽快斗得意地笑着,用食指轻轻一推(之前故意)半掩的窗户,爬进了自己房间。

整个动作既快速,又几乎没发出一点声音,独自在家的中森青子并未察觉。

落定后,黑羽快斗站在房间中央,双手举着历经艰险才得到的《向日葵之歌》。

望着七朵动作迥异的向日葵,联想起偶遇的那位小姐(加奈子)说过的话......

他突然一个激灵,嘴角扬了扬。

‘抛开魔术带来的不可思议,生命的真相就在这里。’黑羽快斗自言自语着:‘老爸,你想表达的,就是这个吧。’

‘啊不对,’他一手扶着画,另一只手挠挠头,说起七棵向日葵代表的含义,快斗尽力地回想着当年黑羽盗一说这句话时的场景。

‘好像不是生命的真相,而是,生命的真理,’黑羽快斗不确定地托着下巴。

‘抛开魔术带来的不可思议,生命的真理就在这里。’他一字一句重复了一遍。

‘啊啊啊,时间太久了,谁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快斗抓抓头,把画翻过来,夹在腋下,准备拿进密室。

‘诶?这是什么?’刚准备推开密室的门,黑羽快斗却突然不经意间瞥到,画的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

他举起画,仔细地瞅着。

在《向日葵之歌》的背面,有两行很小的字。

‘你们祷告的时候,不可像那伪善的人,爱站在会堂里和十字路口上祷告,故意叫人看见,我实在告诉你们,他们已经得了他们的‘赏赐’。

(And when you pray, do not be like the hypocrites, for they love to pray standing in the synagogues and on the street corners to be seen by men. I tell you the truth, they have received their reward in full. )

你施舍的时候,不可在你前面吹号,像那伪善的人在会堂里和街道上所行的,故意要得人的荣耀。我实在告诉你们:他们已经得了他们的‘赏赐’。

(So when you give to the needy, do not announce it with trumpets, as the hypocrites do in the synagogues and on the streets, to be honored by men. I tell you the truth, they have received their reward in full. )

——《圣经* 马太福音6》.’

黑羽快斗皱眉:嗯?

‘砰砰砰!’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快斗,快--斗。’青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黑羽快斗一惊,连忙把画塞进门旁的衣柜,接着一打响指,身上的怪盗基德装扮立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普通的家居服。

他装作无事的样子开门:‘青子?’

‘快斗,快来尝尝我做的拉面,是向千影阿姨讨教的秘方。’青子低着头,边说边又嗅了一次端在托盘里的食物:‘真香啊。’

她满足地抬头。

不过,在看到对方后,她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失。

青子好奇地用手刮了刮黑羽快斗的脸颊,又看了看手上的烟灰。

‘咦,这是什么?’

‘?......’意识到什么的快斗也摸了摸脸,才发现忘记擦掉从Mars里带出的烟灰。

‘啊,刚才,’黑羽快斗快速思索,转了转眼珠,掩盖住了几分紧张:‘刚才空调坏了,我拆开看了看,可真脏啊,’说着,他摆摆手,一副嫌弃的模样:‘多少年没清洗过了,叔叔(中森银三)可不能这么抠门啊。’

‘快斗......’青子忍住火气。

‘啊嘿嘿,我说说罢了。’见她生气,黑羽快斗立马转移话题,他又转转眼珠:‘对了,叔叔(中森银三)去哪了?’

‘快斗,你忘了吗。今晚七点是基德的预告时间。爸爸当然抓基德去了。’

‘也...也对。’快斗干笑两声,用手刮了刮脸,盯着她手里的食物:‘是给我的吗?’说着用双手接过来。

‘谢谢,青子。’他道。

眼下,家里只有青子和快斗两人,并且见快斗少见地不搞怪,还说起‘谢谢’来,不知怎的,青子突然有点脸红。

‘我下去了。’中森青子背过身,准备下楼:‘吃完把餐具放到厨房里哦。’

说着跑向楼梯口。

‘嗯?’端着托盘的黑羽快斗站在原地,稍微迷惑,心里却也有些异样:真是,奇奇怪怪的。

他用手指沾了一点汤,放在嘴里/吮/了一下,立即露出顽皮的笑容:嘿嘿,味道还不错。

与此同时,Mars六楼。

加奈子捏住捂在口鼻上的湿布,一分一秒地等待着。

等到楼下传来小孙子顺利到达地面的消息。

然后,她就也可以顺着布绳下去了。

‘啪!’正在这时,从窗外传来响声,窗口处像是有什么东西一晃,掉了下去。

而同时,顺着布绳,距离地面大约还有四米的小孙子,也突然毫无征兆地直直跌在地面上。

加奈子屏住呼吸,疑惑地探出头查看。

什么?!

(因为之前被枪/击中,)管子与墙的固定端本就不稳,连续承载两个人下落后,管子的固定端现已完全断裂,布绳也顺着断裂处滑了下去。

加奈子着急地伸出手,向下摸了摸,却什么都没摸到。

眼下,她已经失去了逃到楼下的唯一工具。

而楼下,见自己的小孙子一屁股摔下来,山田爱子赶紧心疼地追到跟前,把小孙子扶起。

给他拍了拍灰,又摸着查看一番,确认没有受(大)伤后,她才放心了。

望着掉在地上的布绳,疼的龇牙咧嘴的小孙子担忧地抬头:‘降,降谷太太还在里面,她怎么出来啊?’

听了他的话,山田爱子似乎才反应过来:‘是,是啊,她还在里面。’

祖孙俩连忙着急地环顾四周,想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人。

但由于Mars的火势,所有人都已撤退到安全的地方,周围空无一人。

此刻,东京公路上。

风见裕也握着方向盘,汽车往家的方向驶去。

今晚的事情有惊无险,他也终于不拧着眉头。

‘叮铃铃,’这时,上衣兜里的手机响了,似乎不在他的预料内。

风见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一个公安手下。

‘喂?’风见接电话。

‘风见先生,’对方的声音布满忧虑:‘那个小女孩醒了,没什么大事。联系上了她的家人(朋友),正往这边赶。’

风见反应过来,是之前送茶栗色头发女孩去医院的日本公安。

‘哦,好,你回去吧,这边(指Mars)也结束了。’风见道。

‘是。不过,’公安手下欲言又止:‘据她(灰原哀)说,楼里还有一个女人,姓什么不知道,但名字应该是加奈子。爆/炸时她们两人打算一起下楼,但爆/炸把她们分开了。’

‘......也就是说,她很可能还在楼里。’公安补充说。

‘什么?!’风见差点惊掉下巴。

联想到之前在监控室里遇见网球小姐的场景,他不难想到,这个‘加奈子’是谁。

来不及反应前方的红灯,风见一个急刹车,好在车子还是停在斑马线前。

‘确定吗?’他又问道。

‘是的。’见直属上司(风见)如此激烈的反应,电话另一头的公安也颇为吃惊:‘虽然不属于我们(公安)管,但要不要联系一下(马上抵达)现场的消/防?’

‘不过,风,风见先生,’公安几分犹疑:‘当时她们在五楼,着/火后肯定没法下楼。过去了这么久,她会不会已经......’

听到对方的描述,风见陡然紧张起来。

‘我知道了,我来办。’匆匆回了一句后,风见立马扣下电话。

两分钟前,附近‘光影’咖啡店。

站在店内,侧朝着窗外,安室透又给加奈子打了两个电话。

依旧是关机。

他充满疑惑地放下手机。

到底怎么回事?

‘就这么担心你的心上人吗?’一直观察着金发男人的北国谷爱子开口:‘不给我一点机会?’

??

安室透抬头。

‘你的表情出卖了你。’她笑道。

‘是吗。’安室透边说边把手机重新放进兜里,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知道吗,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只要一个人在外面伪装久了,只有在他/她真心喜欢(放心)的人面前才会下意识展示出最真实的一面,这很难得。’

北国谷爱子接着翘翘嘴角:‘你刚才的样子,真可爱。’

‘可惜,听到我说话后,立马又换上了你的伪装。’她双手交叉握着,立在桌子上,支着下巴,引/诱般地望着他。

‘不如跟我移民吧,’北国谷爱子开口:‘去国外。你的推理我见识到了。国外会有广阔的天地等着你,不比呆在这小小的日本强。’

安室透并没有看她:‘我的工作,离了日本,就做不下去了哦。’

‘没什么做下去做不下去的,为了钱而已,不用说得这么好听。’北国谷爱子翘起二郎腿:‘日本承认双国籍,所以没什么好忧虑的。再说,当个外国人也没什么不好。孩子从小在国外上学,说不定见到一个其他血统,长得不一样的小朋友,班上同学会争着和她/他做朋友呢。’

安室透瞥了她一眼,没接话。

‘这不一定吧,’视线一直向着窗外,在等警察来的铃木勇辉转过头:‘有时候,校园欺/凌,也......比较常见。’

听到话,北国谷爱子瞥了瞥嘴,不以为然。

‘小姐,您的手链在闪着。’无意中瞥见后,铃木勇辉不禁提醒道。

‘哦?’听到话,北国谷爱子看了看自己的手腕。

‘诶?’似乎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她又疑惑地转头望了望着火的Mars:‘怎么会?’

‘出什么事了吗?小姐?’铃木勇辉礼貌地问询着。

此时,安室透又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还是没有消息。

‘没事。’北国谷爱子无关痛痒地开口:‘只不过是我的手链显示,现在竟然还有人在Mars里,真是可笑。’

(加奈子的手链掉在了Mars五楼体育用品店里,之前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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