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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阴谋弥散生死门,海天斗法一盘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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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帝拿起酒樽,只浅饮一点:“我若何事都要去管,这三界之事何其多?岂不是早就把我给榨干了?哪能还有时间和你在这里醉生梦死呢?人族喜欢自以为是,那便让他们自以为是。欲使之灭亡,必先使之猖狂。”

敖光起了兴致:“昊天竟这样有经验?”

眼睫微微下垂:“那看起来是我太宠丙儿了,这可不对~这是在把他往歪路上引啊~我必须得管管~”

玉帝瞅瞅周围:“说起来,怎么没见他?”

敖光一脸的“嫁出去的孩子,泼出去的水,他就是个可怜的空巢老人!”:“这小浑蛋喜欢上摩昂了,追人去了~”

玉帝瞬间裂了:“敖丙喜欢摩昂?!”

敖光叹了口气,憋憋屈屈地都是自家白菜被猪给拱了:“尾巴都缠了,你说呢?这小浑蛋从来主意都大得很~看着乖乖巧巧的,背地里早跟摩昂暗通款曲,还在我面前装,只对爹爹全心全意,其他的都是过眼云烟~瞧瞧,说走就走~根本都不理我!”

磨牙:“你是没看到他那个鬼样子!摩昂就带他出去玩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满身都是摩昂的味道!我就问他,你跟摩昂怎么回事?浑身都是对方的味道,就闻不到一点吗?催着他去洗澡,还跟我犟,说根本没味道。简直浑蛋!那味道都要把这天都给掀了,还没呢!抓着去洗,还骂脏话,真的是惯的他呢!之后,就跟思春了似的。天天都在那里摩昂哥摩昂哥~听得我想把他一脚踹西海去~干脆嫁过去好了~真的是~没骨气~这都是小事~去年,摩昂过来拿‘碧玉珠’去西海消夏。都已经带了女伴来,他还不消停。也不知道,是不是种族不同不好恋爱~连我也以为,他应该喜欢的是哪吒~瞧瞧以前那个要生死与共的样子,也不嫌牙酸~”

一拳捶在桌上:“这两个都是浑蛋!你能想到吗?摩昂带来女伴,只是为了挡手的~转过背,就跟丙儿睡在一张床上~鬼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跟着一起玩的哪吒,还给摩昂的女伴蛐蛐,到底谁才和摩昂是一对!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一旦出去玩了,更是去撒丫子野了!赖在摩昂的怀里就不起来!就要让摩昂各种哄!还要摩昂投喂他!两人同骑一匹马!那些草原女子跟敖丙表白,他竟然直接承认摩昂是他的人!他还使劲地灌摩昂的酒,鬼知道是不是要酒后纠缠!这浑蛋干的都是些什么混账事!两人还缠尾巴!还去秦楼楚馆!谁知道是不是点了姑娘做挡手的!明明说了,不过出去玩几天就回来!结果呢,在外面野了一个月!摩昂要带他回来,他就跟摩昂哭,说我对他看的太紧了,一点自由都没有~还特别的专制~摩昂好不容易来一趟,不要不要回去嘛~摩昂哥哥~摩昂哥哥~那个胡搅蛮缠娇憨发痴的样子,简直丢脸!回来了更好,我派人去接应他们,他竟把人给我扔回来,又跟摩昂躲进房间里去,鬼知道发生了什么!终于回来,罚他们跪一下,反省一下,这样胡闹到底对不对,还跟我嚷嚷~真是太惯着他了~摩昂那浑蛋也是~就怕哪吒这个魔丸和丙儿这个灵珠天生的相互吸引,之前离开的时候,就把丙儿给按住,使劲用他雄龙的体香占有丙儿,不许丙儿再喜欢上哪吒~这个事情,还真是没法~有味道了,就是占为己有的意思~敖丙还开心得很~哪里知道乐极生悲?摩昂的香腺过度使用,以后都没法用了~为此,消耗了五千年的寿元~你说说,摩昂怎么能够做事如此不计代价?还跟我说,他要补齐灵珠跟魔丸相伴的时间,这样丙儿就是他一个的了!丙儿再也不会爱上哪吒了!这都是些什么谬论!就算喜欢,能够这么不计代价的干吗?我不过是罚他三十军棍,好好想想,这么做对不对!让丙儿去监刑,也是让他反省一下,遇到这样的摩昂,他到底还要不要这么一个为爱痴狂的疯子?区区三十军棍,根本奈何不了摩昂什么,就是一个提醒。看到摩昂吐血了,就跟要了他命似的。又是给人擦血,又是给人更衣。他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好过?真是没眼看!结果后来呢,跟我哭,跟我闹,非要太医想办法救摩昂~但这哪里还能有什么办法?寿元都烧了,还能长出来吗?他自己也去问过太乙和云中子,都说没办法!他还要一意孤行!对那些太医又是动手威胁,又是陪葬警告,人头落地警告!太医都被他给逼得毫无办法,只能胡诌!他还真信!最后发现是假的~抱着摩昂的手,要死要活~还辱骂摩昂带来的女伴,跟疯了似的~等着摩昂睡下,就来找我闹!说我没心肝,摩昂都已经为他没了寿元,我怎么还能这么狠心地罚人?血都快吐没了~说我不作为,就一点都不知道想想办法,难道真要让摩昂先他而去吗?说我根本不懂感情,他们都已经缠过尾巴了,要生死与共!我都不知道,要对摩昂好一点~就知道罚罚罚~再这样,他就离家出走!跟摩昂回西海去!再也不回来了!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跟我闹完,转头就回去跟摩昂亲热!简直混账!”

揉着心口,失落至极:“...可我再气又有什么用呢?什么都发生完了~我也就只有他这么一个孩子了~难道我还真的要逼他离家出走不成?除了同意,还能怎样?摩昂也是个浑蛋,还把太医院制作药膏的账单,让人送到我的案头,宣誓主权!简直...简直...”

按住心口,眉毛一拧,原本因为情绪激动的脸色一下转白:“呃...”

蓝毅赶紧送上一粒丹药,喂敖光服下。

缓了缓,敖光恨道:“迟早要拿给这个小浑蛋给气死~”

玉帝目光离散,浅淡地叹了口气:“是啊~这样为爱痴狂,你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看向敖光,笑了笑,安抚道:“你也别气了~这么大把年纪,也不怕气出毛病来~他有自己的选择,这不是很好吗?至少来说,他摆脱了灵珠对他的影响,不是吗?”

敖光语气复杂:“其实...我更愿意他选择哪吒。摩昂那家伙儿,更年轻一点的时候,夜夜笙歌,乱糟糟的。现在说非丙儿不可,谁知道能不能长久?再说,哪吒比摩昂要有责任感得多,把丙儿交给哪吒,我还放心些~”

玉帝觉得好笑:“没见过你这样要棒打鸳鸯的~”

敖光看向玉帝:“感情这种东西,永远都是靠不住的。今日说爱你,明日也可以把刀捅进你的胸膛里。他们本是亲戚,要是闹掰了,那就是东海和西海将老死不相往来。然而,我和闰儿百年之后,他们之间还需要相互扶持啊~如此一来,这样的感情维系,过于脆弱。一件事或好或坏,都寄存于他们的一念思量。我担心~”

语气中甚至是多了一丝祈求:“昊天,我拔了两片龙鳞,之前身上还有暗伤。这个事情,我不敢让丙儿知道。丙儿年纪还太小了,知道了,得翻了天了~最重要的是,于事无补。我可否委托你,在我百年之后,帮着照看照看丙儿和摩昂?我也不知道,他们这样疯疯癫癫的感情,到底能够维持多久。但真的不能伤了彼此的和气。”

玉帝应得认真:“当然嘛~我是他义父~哪有当爹的,不照看自家崽子的?放心,摩昂要对不起丙儿,那西海也不必存在了~”

敖光浅浅勾勾嘴角:“他们要真在一起了,也本就并无东海西海之分了~”

玉帝笑笑:“也是~”

举杯相邀。

敖光拿起酒樽,略低对方杯口,轻轻一碰。

一饮而尽。

玉帝依然只是浅饮一口。

放下酒樽,闪给敖光一个小眼神儿:“我们许久没有手谈了,不如今日陪我玩玩儿?”

敖光略一挑眉:“你若想赢,可以直说的~我这酒都快喝麻了,你总共也没喝上三杯~这可是胜之不武啊~”

玉帝一脸啧啧啧:“喝那么多酒,你还敢吃保心的药,这是不遵医嘱,还是嫌百年来的太晚?”

敖光无奈:“我也不想吃~但丙儿过于叛逆,每次都能把我气得要死,但又只有这么一个崽子了~想要狠狠地罚,哪里舍得?有些时候晚上去他的住处看他,很晚了,都还在书房里呆着。这样消耗,再是好的身体也经不住啊~”

玉帝摇摇头:“你这当爹的,都当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也是佩服~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这么在乎,那岂不是恨不得把摩昂给杀之而后快?但一旦杀了摩昂,却会永远失去敖丙。你可真难~”

敖光倒是有点期待地看着玉帝:“那你帮我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呗~”

玉帝神秘地笑笑:“这个事情倒是不难。太上老君那里,有忘情水。我替你要一份来。你找机会给他们服下就是。忘了对方是自己情根深种的人,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敖光感叹:“若这东西真有用,哪里还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不过是心中迷障罢了。”

最终,棋盘还是被摆放在了两人对坐的望舒台。

靡靡之音依旧雨雪纷纷般的传进耳中。

美酒作陪。

不过,下棋的规则却有所改变。

一方一步。

当棋局走到某一方的棋子少了对方十分之一的时候,则调换彼此所辖的棋子。

棋盘转换方向。

直到其中一方压对方半子,棋局结束。

这样的棋局,当然其乐无穷。

但也危机四伏。

输赢不停地变化。

谁也不知道,谁是赢家。

***

待敖烈有所恢复之后,摩昂带着敖烈去了东宫。

这个时候,敖丙还正在御花园里,捧着两盆花,跟那些宫女小姐姐们逗趣。

瞧得摩昂想揍人。

能不能消停一下下?

这事儿要拿给大伯知道了,岂不是他在给敖丙的床上塞人?

这个小浑蛋啊~

嘴上说着,怎么能让人吃醋呢?

实际上,暧昧的事儿没少干!

真的是那种不讲武德的混不吝!

妥妥的兵痞子调调~

现在看起来,确实还是以前的敖丙看上去更像是个东海龙王的三太子。

现在这个看上去,则像是几千年前,混迹军营的年轻版大伯。

啧啧啧~

没眼看~

没眼看~

摩昂领着人走过去。

宫女们见得摩昂,赶紧行礼退下。

敖丙还意犹未尽:“你这虎着脸干嘛?我这才跟人探讨该送什么花,讨父王欢心呢~捣乱~”

摩昂凑近敖丙耳边,低声道:“这个嘛,我知道~送上一朵染着粉粉颜色的小雏菊,必定能够让大伯非常开心~大伯开心了,肯定也会好生照看这么一朵小雏菊~爱不释手地摸一摸,轻轻碰碰,看看是不是会沾了花粉在手~雨露降下,大地重归寂静~雏菊摇摆,听风看雨~云销雨霁,更加怒放~”

敖烈诧异地听着这样的浑话,CPU直接干烧。

但敖丙却用手肘拐拐摩昂,目含嗔怪:“摩昂哥哥这么懂,是收了谁家的小雏菊呢?”

敖烈一把推开摩昂的手,连连跳开:“喂!你们住嘴!”

敖丙和摩昂同时看向已经烧麻了的敖烈,哭笑不得。

这么...直的么?

敖丙清清嗓子:“言归正传,找个地方~”

摩昂想了想,道:“跟我走吧~”

敖丙略略颔首。

摩昂领路在前,敖丙跟着离开。

敖烈一看,满脸通红地跟上去。

真觉得,他应该在床底。

说的都是些什么骚话~

敖丙也不怕被大伯给撅了~

真的是~

这族长的东西,谁敢觊觎?

但敖丙这是要红杏出墙啊~

简直没眼看~

摩昂带着人去到东宫御书房中,其中一间密室。

敖丙瞅着这密室中,放的是西海的沙盘和挂着西海的地图,周围还有专门放置的各种颜色的旗子。

歪了歪头:“你这是没事就玩?”

摩昂来到地图一侧的高几,靠坐着高几,双手抱臂:“龙族能征善战,以武震权。能在朝堂担任要职的,多为行伍出生。龙族的儿郎皆铁血丹心。军营是最磨炼人的地方,也是一道通天的阶梯,更是我们真正能够从父辈手里接过龙族千秋万世的砝码。母王打仗都非常厉害,我不能辜负母王的栽培和这半纯血青龙的血统~”

敖丙看向摩昂:“你以前也在军营呆过?”

摩昂略一点头:“嗯~我和烈弟都在那里面呆过,都是从小兵做起,拿给那些教官这样磋磨那样磋磨~但因为没有具体的仗打,级别的晋升,只能走文军官的路子。升到军师这个兵部尚书之下的位置,就已经到顶了。也幸好是这样。否则,那样一场残酷的战争,我和烈弟未必能够幸存。”

敖丙半垂下眼:“...父王从未向我提过我那两个哥哥的事。了解到他们,我还是靠兵部的一些史记才知道。看到母亲和大哥战死,二哥更是被活埋,我...根本不敢提他们...”

摩昂沉重地叹了口气:“此事,何必惹大伯伤心?你还不如当不知道。毕竟,凭借着龙族的战力,不是阴谋诡计,谁能伤他们分毫?”

敖丙眼底渐染上一丝血色:“既然这么喜欢玩阴谋诡计,那就战!”

摩昂眯眼瞧了敖丙一眼。

难道已经猜到了?

果然,敖丙已经被大伯锻造成了一把有灵的刀~

此番...怕是要用鲜血开锋了~

敖丙敛去情绪,将手中的两盆花,放到摩昂靠坐的高几上。

摩昂和敖烈围拢过来。

敖丙目光离散地看着那两盆花:“...道家有一门奇术,就是符箓。低级别的,可以取黄纸,用朱砂在上面画上不同用处的符箓。然后,把这些符箓贴在任务对象身上,可操控任务对象的所有行为。当年,师父为我拿得灵珠,就是用的这种符箓。高级的符箓,则像我探查地脉的时候,用的那种。直接以自身的功法去凝结出来使用。我超度时候用的那种,则是以阵法为基,迅速复制相同的小型符箓,达到我要的效果。符箓是我悟道之后,应该最拿手的一块。”

双手向上抬起。

与手肘同高。

往两侧一拉。

一个蓝白色的太极图,立刻旋转呈现。

蓝白色的光,映照着敖丙的那张脸,那双眼,隐隐透着几分杀神的冷酷。

蓝白太极图似雨滴倒流一般,火焰状,倒流成珠。

纯白八颗,纯蓝八颗,左白右蓝八颗,左蓝右白八颗。

徐徐集结成二十八宿。

纯白为角、亢、氐、房、心、尾、箕七宿。

纯蓝为奎、娄、胃、昴、毕、觜、参七宿。

左白右蓝为井、鬼、柳、星、张、翼、轸七宿。

左蓝右白为斗、牛、女、虚、危、室、壁七宿。

每七宿都与天界等同。

分别居于四方。

但仅有纯白和纯蓝灵光的,居于正西方向和正东方向。

左白右蓝灵光球组成的七宿居于西南方向。

左蓝右白灵光球组成的七宿则居于东北方向。

敖丙取左白右蓝七宿糅合为正六边形的令牌状冰蓝色灵光团。

左蓝右白亦是相同。

整个阵法缓缓变作平铺状。

纯白和纯蓝的七宿平躺着。

而这样两个六边形的冰蓝色灵光团却立着,似乎在遵循着某种循环地互换位置。

敖丙剑指一挥。

这样两个令牌便飞出一抹同样形状,但却小了许多的冰晶状碎屑。

缓缓沉降到花朵上。

一朵正常开放,而另一朵则像是他们所见过的那些魔气寄存的植物,看上去外表极为正常。

敖丙毫不犹豫,一个飞刀旋过。

那个极为正常的植物则被一分为二。

和他们看到的情况一样,也是中间都被蛀空了,但那冰蓝色的灵气却在里面存着。

会散去。

只是在阵法的牵引下,又回到了令牌上。

令牌的位置一直都在换来换去。

时而向上互换位置,时而向下互换位置。

现在,摩昂也无法分清,两个令牌到底谁是谁了。

敖丙又变阵。

数个令牌在阵法上拔地而起。

每个令牌上有编号。

但变化速度加快。

摩昂更分不清谁是谁,捂住眼睛:“快停下~”

敖丙这个时候竟异常地听话,真的让阵法暂停,轻笑:“哥哥,要不要试试,能否在我手下活下来?”

摩昂扶额:“你这小浑蛋,怎么就那么爱记仇?”

敖丙笑笑:“有仇不报非君子~”

摩昂放下手,双手撑住高几边缘:“我想,你这是炼制出了‘生死符’,对吧?这东西一旦入体,‘生符’倒是好说,不过一份助力。但若是‘死符’那就是必死无疑。关键还在,你的‘死符’变作‘生符’有条件。而你的‘生符’变作‘死符’,看心情。你八门关了四门。杜门为木,木生火。景门为火,则为离。刚好就是三伯那里,借地势之利关闭中门。你修行两种术法,水系和冰系并行。水系本为水。而冰系则为金,主杀。休门为水。开门为金。同样借地势之利,以及本身二伯那里就是冰天雪地的地利,你又关闭这两道门。只剩下了四道门。西方七宿,为白虎宿,为金,主死战,守凶门——惊门。东方七宿,为青龙宿,为木,主和战,守凶门——伤门。正好是你我为阵眼。剩下的两道门,一为生门,二为死门。恰似阴阳循环之理。又两者同为中性的——土。恰好就是烈弟这样,四份不同的血——白龙血与海蛇血分宗,白龙血与皇带鱼血分宗——即水系之清浊,水系与土系。如此,可灵活互换生门与死门。加之‘生死符’的迷乱视线。基本上,我们带一个旅的人数就行。”

敖丙将阵法收去,眼中充满了慕艳:“哥哥与我真是天生一对,心有灵犀~”

敖烈没眼看:“你闭嘴!”

摩昂抱臂:“你真敢和我天生一对?这是留给我的生门,还是死门?又或者你这是想要纳妾了?”

摇摇头,叹了口气:“看起来,确实是时代变了~以往我们将兵法熟练于心,为的就是能够保家卫国。但依旧防不住这人心险恶。道家之崛起,将我等的兵法立刻甩开老远。凭借一人之力,便可雄于百万之师。龙族之强,在面对这样根本不在一个维度上的战争之时,何以立于不败之地?”

抬眼看向敖丙:“待此番事了,你就奏请大伯,道法强军吧~我们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做好准备。手中握有武器,不是为了欺凌弱小,而是为了护得我们珍惜之人的安康。”

敖丙端起揖礼:“与汝同心。”

摩昂亦是端起揖礼:“与汝同心。”

敖烈翻了个白眼:“怎的?你俩这是要拜堂成亲了?”

敖丙狡黠地歪歪头:“毕竟不是正宫,只能草草了事了呀~”

摩昂无奈而宠溺地笑笑:“你啊~也只有大伯才压得住了~”

敖丙神秘地笑笑:“你错了~是我爱重太子妃,这才言听计从~”

摩昂和善地笑笑。

袖管中,却拳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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