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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余光瞟见了一伙来者不善的家伙,他抬腿便打算冲进雨幕,结果还没来得及转身,后背就遭人拿铁棍顶住脊椎中间。
虞琅微笑着转身,高举双手示意投降。
这群混混把虞琅挤在人群中,见他听话,便收了棍子,只说:“老板找你。”
“嗯嗯,带我去见他。”
虞琅点头,然后就被人拽着推进一辆面包车里。
虞琅被挤着坐在人群正中央,四面八方不怀好意又各有心思的视线打在他身上。
他挑了个领头羊,趁着等红绿灯的功夫,抄起兜里装薄荷糖的铁盒。
砰——!
毫无征兆地拍在那人脑袋上,硬生生砸出一个凹陷。
没见血,但对方已经痛得抱头在车座上歇斯底里嚷叫。
眼见着兄弟被打,几个混混发出了怒吼爆骂,叮叮当当中已经掏出家伙,眼见着就要砍上虞琅的身。
虞琅看向新的领头羊,冷脸扫去,拿着铁盒的手背紧绷,无声地警告众人。
气氛骤然膨胀的如同快要爆炸的气球,二氧化碳带来的窒息感笼罩全车。
有人忌惮,有人暴怒。
车轮发出突兀急刹的爆鸣,震得车内紧绷气氛如同爆炸的气球迅速崩溃。
开车的混混拉下车窗,探出头去,指着车身正前方站着的男人破口大骂:“你神经病啊?!大晚上站马路上不要命了?”
铁盒当啷砸地。
虞琅的瞳孔在眼眶里惊悚的激荡,像是要被摇散的蛋黄。
他飞快转走视线,屏着一口气。
见鬼了……他怎么从坑里爬出来了?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追上来?
池见青额上的鲜红像纹身,在侧脸纹上意味难明的图画,像祭祀,像宗教,被水冲过模糊轮廓,像被风化的人皮鼓上的道道纹路。
他垂下的手还攥紧着铁锹,雨点砸在铁锹上,飞溅出一闪而过银色的流光。